經驗,但是如何管教奴婢僕婦自己還是有不少的經驗的。
“福晉……”李嬤嬤剛剛張開口,早有伶俐的一月打發了早先把李嬤嬤架著兩個粗使婆子立刻塞了李嬤嬤的嘴巴,不知從哪裡摸出來的繩索把人綁了拖了出去。
烏雅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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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隆禧回來的時候梓菡自然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隆禧當場冷笑了一番,也把自己的一些打算透了出來,梓菡聽得很是詫異,良久之後倒是笑了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裡,梓菡把純親王府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遍,還真是查出了幾個別有用心的奴才,統統都直接打了板子然後賣發出去了。
過後六月那裡也傳來訊息了,德嬪烏雅氏孃家卑微雖然烏雅氏已經位居一宮主位,也很得康熙的寵愛,膝下也有兩個皇子傍身,但是孃家依舊是包衣,康熙並沒有下旨為烏雅家抬旗。烏雅家在德嬪剛剛得寵的時候很是得瑟了一陣子,仗著德嬪生育了四阿哥、六阿哥很是不可一世。德嬪的同胞哥哥額騰伊更是在那個時候是京城之中數得上號的紈絝子弟,常常橫行霸道調戲良家婦女,有一次非要納一個漢家女子為妾,但是那女子先前已經許了人家,那女子固是不從不說更是把額騰伊大罵一頓。額騰伊惱羞成怒,讓兩個隨從把那女子玷汙了,女子不堪受辱上吊自盡而亡,那女子家本去順天府告額騰伊的,但是德嬪當時剛剛生下了皇九女,順天府尹就壓了下來,讓烏雅家賠了幾兩銀子給這女子家。
那女子家倒是個硬氣的,很是不願意多番告狀,一度在京城裡面鬧的很是熱鬧,不過烏雅氏當時已經生了三個孩子,在後宮中也佔有一席地位,而烏雅家也是世襲的上三旗的包衣,手底下也有點勢力,所以這家人的告狀都沒成,沒多久這女子的爹孃就因此而鬱鬱而終。
經過此事的烏雅家不知道是不是得了教訓,因此而沉寂了下來。
“那個額騰伊呢?”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不是歷經重大的諸如抄家滅族的家變或是被自己最在意的人背叛等等如此的事情,必定輕易不會改變的。這個額騰伊既然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便是被自家人管著,應該會反抗的更加厲害才對。
六月笑了笑說:“福晉可是問到點子上了,那個烏雅家的大少爺可不是一個好的。被家裡人拘的緊的很,烏雅家的大少奶奶又是一個好拿捏的,所以這大少爺的房裡側室姨娘都已經滿額了,身邊還有無數漂亮通房丫頭。另外這個烏雅少爺還在城外的莊子上養了一班戲子出身的孌童,面容也都個頂個的漂亮,身段也都是千嬌百媚那腰肢比女子都要柔軟。奴婢還打聽到,這個烏雅少爺似乎和京營節度使王子騰大人的侄子王仁交往過密。”
“六月,這烏雅威武如今活著的還有幾個兒女?”梓菡眼中忽然閃過一道流光問道。
“回福晉的話,烏雅大人如今活著只有正妻嫡出的長女和幼子就是如今的德嬪娘娘和額騰伊。另外還有由已經過世的烏雅老夫人做主抬上來的姨娘意姨娘所生的庶長子和庶次女以及周姨娘所出的庶次子,共五個。還有就是雖然現如今烏雅大人尚在,但是庶子卻都在娶妻生子之後分府出去了。”不用說了肯定是烏雅夫人的主意,有這麼一個強硬的女兒做後盾,就連烏雅大人都要懼上三分。
梓菡聽了六月這話倒是笑了一笑,隨後揮了揮手讓六月下去歇息,不過關於烏雅家的事情還是要盯緊了,不可放鬆,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過來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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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沒有等梓涵做什麼就傳來訊息說,和碩端敏公主下令把工部員外郎賈政的夫人王氏給打了,據說不但是在公主府門前還是用馬鞭給打的,王夫人被人抬回家的時候不但人已經昏迷,衣裳被打的破爛髮髻釵環凌亂不堪,渾身上下更是血跡斑斑的,很是嚇人。
送走了過來給王夫人診治的大夫,打發了小丫頭給王夫人上藥,又從金釧那裡得到了王夫人為什麼去找端敏公主?賈母心頭一顫,要不是有鴛鴦扶著只不得就要攤了下來。趕忙讓人把賈赦賈政賈珍等一干人叫了過來,把事情原本的說了一遍後,眼眸含淚的說道:“真是不知道我前世裡做下了什麼孽,今世才尋了這麼一個敗家的蠢婦,居然做下這等的孽禍事。招惹誰不好偏生去招惹那厲害的和碩端敏公主,現如今被人打了出來,不僅丟完了府上的臉面,只怕累的元丫頭在毓慶宮也抬不起頭來。”
眾人聽得賈母的話均都倒吸了一口氣,賈政更是立刻跪了下來泣聲說:“母親,都是孩兒不孝,沒能看管住這蠢婦以至於給家裡招來這麼大的禍端。此事的起始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