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著看過去。
如錦只能看到信紙的背面,模糊地知是幾行小字。可要說內容,卻猜不出來。
錢氏和廖氏二人看著面色都越發的變黑,目光等落到最後落筆處的時候,錢氏更是勃然大怒。拿著信紙的手重重往旁邊的桌上一拍,冷冷地看著如錦就道:“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你同唐家二少爺是何時勾搭上的?”
如錦聽了這話,心裡只一個慘字。
是他?
勾搭?
微微皺眉,大伯母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抬頭不卑不亢地迎上錢氏滿臉的盛怒,如錦只道:“侄女不明白伯母的意思。”
白芍和白英兩個丫頭自始至終就一直低著頭,聽到錢氏說的話,更是難以置信。見自家主子被質問指責,白英急得就想流淚,她雖然心知唐府送信過來,很是不妥,但畢竟是姑娘的信件,她也不好不送過來。
姑娘平日待她們那般好,現在卻因為這份莫名的信件而被夫人責罵。白英忍不住就看向旁邊的白芍,只見她依舊低著頭,手卻也緊張地扯著裙角。餘光瞄向自家主子,白英心中更是忐忑,姑娘會不會責怪自己?
錢氏對如錦的不滿是積累了許久的,本就不是一房裡的人,難免有些生疏客氣。但她自小脾性同弄熙類似,平日裡胡鬧爭執也少不了,等到後來,竟是將目光放到了自己為弄芸選的夫婿身上。
饒是現在回了府,私下裡還同大姑爺暗自往來。
這個事情,錢氏一直沒有告知大女兒,是不想再添風浪。但是這四侄女可真是不知安分,她何時又同唐家的二少爺扯上了關係?難道她天生的就是這樣,不到處勾勾搭搭心裡就不舒服?
還真是有手段,平日裡不見她怎麼出府,私下裡卻跟一群人都不清不白。此時錢氏的憤怒早就不單是為了壓二房風頭,而是真真切切地痛恨厭惡。沒想到自己管理的薛家大院裡,還能出這樣的人。
錢氏暴怒,廖氏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看向如錦,見她還是一副不知錯的模樣,少有地重語道:“錦兒,你大伯母問你話,怎麼不回答?”
不能再寵著她了,否則這還沒出嫁,流言就到處飛。不單是薛家的聲譽要因此受損,便是她自己,外人談起時,總也沒有好話。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安安分分規規矩矩地找個婆家才是。
廖氏如此想著,又轉身尷尬地看著錢氏低聲道:“大嫂,這事還沒查清楚。錦兒平日雖胡鬧,卻也不會做出這種私定感情的事。您莫生氣,待我好好問問她。”
見不得自己母親在錢氏面前這般憋屈,再者那話裡的意思,可不就是先把錯攬到了自己一方。如錦雖不知道信中寫了些什麼,但怎麼就扯到了私定感情那回事?
唐家的二少爺,也是個奇(提供下載…87book)怪的人,行為處事很難看懂。但自己同他不過也沒見過幾面,寫信就已是不妥,又如何能說出什麼出格過分的話?如錦懷疑這其中另有隱情。
可還不等她開口說話,錢氏對廖氏就半吼道:“怎麼做不出?你自己的女兒難道自己還不明白?從前是個什麼樣子,還要我來直說了不成?”
如錦聽得也是一怒,想都不想就咬牙對錢氏道:“大伯母這話可是錯了。都沒問個緣由就這麼說,您如何就這般認定了侄女,也不怕委屈了無辜的人。如果您平日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妄下給人定罪,豈不是了失了公平?”
“你、你還敢頂嘴?”
錢氏被如錦說得面色一紅,自己活了半輩子,現在竟是被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家教訓,這教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以下犯上、目無尊長。弟妹,你平日裡就是這樣教女兒的?”
說著轉頭望著廖氏,錢氏不由分說就是責怪,“長輩說她幾句就這樣頂嘴,還真是說不得。平日裡任性不懂事,我念著她年紀還小,總是處處寬容。但現在出了這種事,不知認錯,反倒是頂撞我,可真真是弟妹你教的好女兒啊”
錢氏的矛頭直指向廖氏,後者訕訕地就回道:“大嫂,錦兒不懂事,您……”
錢氏冷笑,“不懂事?她都多大年紀了,還不懂事?我家熙兒都嫁為人婦了,她比熙兒能小得了幾個月,弟妹你還當她是孩子嗎?”
“便就是你這樣的溺寵,才將她養成了這樣的性子。行為不知檢點,說話沒有分寸,想來她是想找婆家了。弟妹你若是為難,我便給她尋門親事,不過,在說親之前這規矩什麼也得重新學起來。如錦這丫頭,再不好好管教,今後豈不是要翻了天?”
廖氏被說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