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恐他瞎想,又趕緊補了一句解釋:“我不是冷咯你,只是最近公務繁忙,不能再像昨日那樣放縱。你也正好趁機修養身體。”
“其實下奴的傷並不重,明日應該就可以上工,請主人允許下奴做完雜務去松竹院繼續學識字,可以麼?”
“看來你還是喜歡讀書的,是吧?”我心中略感寬慰。
顧塵羽並不否認,也沒有承認什麼:“主人希望下奴識字,下奴也恰好學的來,自當用心。還有主人曾說下奴學會一千個字,就告知讓下奴讀書的原因。下奴很想知道。。。。。。就算是主人當時是說說而已,下奴也會以此激勵自勉。”
我正色道:“我不是隨口一說,我是真的打算告訴你的,當然要在你達到我的要求的時候。”
“你休息吧,明日若是身體撐得住,隨便你去松竹院。”
我離開東廂,站在院子裡,全服心神卻還是留在了房內,關注著顧塵羽的動靜。
掌燈的時辰過了,東廂之內仍是黑著,沒有大動靜。我聽他應該是躺倒在地鋪上,安靜的休息,也許痛的昏睡不醒,也許是醒著咬牙忍痛,總之是悄聲無形的不敢引起旁人的注意。 我慢慢想明白了,他對我態度的異樣是何原因。他剛才不願我照料他,或許與他像瑟兒解釋的道理一樣,是怕我見到他痛楚難耐偏又因為我的觸碰慾念不息的不看樣子麼?
可我不是清清白白與他毫不相干的瑟兒,我已經適他的女人了,他為何還會在這種時刻躲著我避開我,不想我幫他疏解呢?只要他提出來,我一定會答應的。我雖少有機會親身實踐男女之事,但是我也不是完全不懂該如何用其他方式讓男人舒服。
歸根結底,他還是將我當成了他的主人。我不需要他的時候,即使他需要我,也絕對不敢提出那種“大逆不道”的羞恥請求。於是他委婉的讓我走,肚子躲在黑暗之中一個人舔傷口,繼續忍著熬著。
我如果不走,強行留下,不顧他的意願按照自己的方式幫他,他被迫接受了,心中是否真能好受呢?他會否以為我是想要他服侍,然後繼續打起精神迎合著我?
我不敢去嘗試我心中的各種猜想假設。我怕,怕會傷了他,還不如尊重他的意願,不逼他。
他不明白我的心思,我又何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