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這府裡的一名婢女,一貫是伺候人的。大人已經吩咐讓我照顧你,我若是沒能盡心,你傷勢好的慢了,我豈不是要挨罰?你不要難為我。”
我這時也開始納悶,既然以前瑟兒為顧塵羽敷過藥,為何現在他就不願讓她幫忙了麼?我從來沒有過任何強硬的念頭,非要顧塵羽潔身自好,何況這是旁人為他療傷沒有逼他做什麼不該的事,他為什麼忽然變得如此害羞了呢? 只聽顧塵羽的聲音比剛才更輕微了,吞吞吐吐道:“下奴昨晚為主人侍寢,與以前不同。。。。。。以前近身服侍人之後,只剩下傷痛難熬,現在。。。。。。”
瑟兒關切道:“你怎麼了,是還有哪裡不舒服麼?除了外傷,還有內傷?要真是這樣,我需儘快稟告管事讓郎中來看看,免得除了狀況,不僅是你的性命,恐怕還要牽連更多人。” 顧塵羽一咬牙,終於以一種愧疚的語氣坦言道:“下奴現在不牽動傷口倒也無妨,但是旁人只要一碰,下奴身上就不僅會痛,那裡也還會有羞恥的反應。。。。。。下奴知道您是善良的好姑娘,是正經的女子,下奴這般骯髒汙濁的身體,不能再汙了您的眼睛。”
這樣的情況還真是與以前不同,我昨晚一定是心神恍惚沒有注意到。為他敷藥的時候,他多數都是趴伏在床上,表現的很安靜,虛弱無力的樣子,原來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壓抑這慾念,不想讓我再為他費心傷神。
他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麼?還是說以前北周那些女人用他用的太狠,而他在我這裡只服侍我一人,所以還有許多餘力不曾發洩,就只有忍著悶著,慢慢平息麼?
我光是自己爽快了,卻因為毫無經驗,並沒有讓他得到完全的釋放和快樂,這是我的錯。 瑟兒卻天真的問道:“是大人讓你吃了什麼助興的藥?”
顧塵羽不知道該如何對一個大姑娘解釋這種難堪的問題,加之可能真的是體力難支,便不再開口。
我聽他的呼吸已經比剛才散亂了許多,如果由著瑟兒這樣刨根問底的說下去,對他們兩個都是一場折磨把。
我嘆了一口氣,輕咳了一聲,推開了東廂的房門。
瑟兒嚇了一跳,急忙轉頭回望房門,見到是我,也顧不上在追問顧塵羽,匆匆收斂起剛才的關切表情,換成了恭順的樣子想我行李請安。
我則淡淡吩咐道:“東西就放在這裡,你先下去吧。”
瑟兒察言觀色,看出我不想讓她逗留的意思,她也不敢再大膽多言,只好迅速離開。
顧塵羽叩首跪伏,身體因傷勢痛楚而顫抖。
我關上東廂的房門,對他柔聲道:“塵羽,昨晚上你沒有盡興沒有舒爽,怎麼不對我說呢?現在被人碰一下還有反應,你一味忍著會傷身體的。”
顧塵羽面上浮起紅暈,羞愧道:“下奴知錯,讓主人擔憂了。其實沒什麼,以前服了那種藥,藥效強烈的時候也有這種情況,但是過幾日自然就沒事了。”
“是不是我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你,或者說你的身體需要?”我完全是出於很客觀的念頭,與他探討他的身體情況,商量的語氣。
他卻惶恐的抬頭,又匆忙低下,重重叩首,求我道:“主人,下奴不是那種不知羞恥的。。。。。。求主人不要因此就讓下奴再去服侍別的女人。”
064猜心揪心
這天下多數男子,都是巴不得三妻四妾,享齊人之福,個個羨慕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少有如顧塵羽這般。
我暗中感嘆不過想想也是,他十四歲那年第一次的經歷是那樣慘痛,恐怕心中陰影濃重,會不會將與女人走那種事當成噩夢呢?恐怕沒有哪個女人能為他帶來片刻歡愉。如果他能選擇,能拒絕,他會否永遠都不願再讓女人近身把?
“你想,我自然不會逼你。”我一邊安慰一邊勸他,“可是你的傷,總還是需要有人照料。你不讓瑟兒碰你,那只有我親自為你敷藥了。”
“下奴不敢勞煩主人。”顧塵羽沒有抬頭,也沒有了昨晚在床上是的主動迎合萬般風情,他的聲音沙啞虛弱,還透著隱隱的疏遠淡漠。
他又是怎麼了?
我自省自查,沒覺得自己究竟哪一點與昨晚的態度不同,那麼為何他態度變了,看起來像是並不希望我繼續留下呢?
我的直覺一向敏銳,我也不願見他強撐著精神敷衍我,反正我有的是事情做,既然他不想讓我照顧他,我便尊重他,不強求。
我柔聲道:“那你好好休息那,傷好之前都不必來我房內。”
“是,下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