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富戶出銀一千兩給狀師們,這官司打贏再出一千兩。”
說過,把信呈給公子,銀子也放下來。
眉頭象是擰的更緊的安公子彷彿瞪視那一包銀子,這銀子卻是五百兩。安公子再開口,聲音無波無浪全無起伏,還著三分沙啞:“我知道了。”
“公子,”木寶不忍心聽到這樣聲音,雖然他對安公子算是瞭解,可這聲音出自於安公子口中,木寶是聽不得。再抬頭時,眼眸中是毅然和堅持的木寶道:“但我在一天。這事情定查個水落石出。”
安公子面上現出疲憊之色,象是自火災後他就勞累不堪一樣。噓唏並感慨道:“有你在,我就可以放心。”
“小人家裡受府上深恩。怎麼敢忘記。昨兒又有相熟的人去京裡,我已請他託信給小懶,讓小懶回程時快些回來。有他在,我們兩個人定能把這事查個明白。”木寶習慣於看到的安公子。是雲淡風輕般,若流水或輕雲,這樣苦累纏身的安公子,木寶是不習慣。
安公子眉頭依然緊鎖,卻是長長吁一口氣,似欣慰又似寬心不少:“如此,有勞了。”屋外夜遲遲。木寶話已說完,往外面看黑夜也是不悅眉頭。安公子淡然地道:“你今夜歇在這裡便是,此時離開,又去哪裡安眠。”
“安眠倒是有地兒,只是我為避開村口幾個人,才這般時候到來。我在想,是不是趁夜去耍弄他們一番,讓他們背後的主子也知道厲害,不敢輕舉妄動才是。”木寶在想的是要不要出去揍人。我是捕快,護衛一方鄉里是我責任。木寶臉上有一個促狹地表情,對於他一向板正著臉算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