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彪悍威武了!這種話她現在都不用過過濾直接飆出來……,臥勒個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真是一針見血。
妹紙把自己的彪悍歸功是讓納雅帶壞!
“去,歸阿以前也很厲害好不好,哼,比啼還厲害呢。我跟他頭一回都持繼整整一個黑夜。”納雅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妹紙瞧不起,立馬吡牙咧牙反駁起來,整個俏臉兒得意洋洋,“我可沒有這麼弱哦,……”
“月,以後你就啼一個男人都夠了啦,才一個你丫的都要做到睡覺,……噗,又是多幾個來你……哈哈哈哈,你你你……你估計連腿都邁不開了吧!哈哈哈……。”自顧自得說的納雅直接進入臆想裡,腦海裡盡是妹紙被撲倒然……結束後,連腿都邁不開走路的苦逼樣子。
佯裝蛋腚吳熙月額角筋直爆,苦逼的是她越是惱羞成怒,納雅笑聲更大,月,你……你也太害羞了啊,這種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還需要躲躲閃閃嗎?瞧瞧那小臉,紅到跟天上的霞彩似的。
笑夠了,納雅才咳了聲進入正題,“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是啼讓我過來照顧你,他沒有想到會把你腳磨傷,現在去臨近一個小部落看看有沒有什麼草藥給你敷上。哎,你別動啊,越動越痛的。”
她沒有告訴吳熙月,啼其實是去格里部落尋找草藥。這是部落男人們的意思,也是啼的意思。出於對芒的提防蒼措部落族人現在並不想讓吳熙月接觸到格里部落族人,更何況還有個一心想著芒的納雅在,……臥槽!還是把兩個女人留在窩頭山,啼自己去尋草藥得了。
本是雙腿併攏的妹紙聽到她說啼是去找草藥,心裡有些疑惑起來,不是說窩頭山是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嗎?怎麼臨近還會有部落存在呢?
雙腿長時間保持一個姿態會形容麻痺,吳熙月伸伸腿,……才伸出來立馬縮回去。小臉皺出張苦瓜臉出來……。
“啊,我都說讓你別動你還動!”納雅見到她臉上痛苦,眼裡閃過一絲著急出手飛快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