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來吧,三更半夜她開始用手辛苦採摘蘑菇鳥。一朵好大的蘑菇哩……。
這一採啊,直接快採到天亮也沒有把蘑菇採萎,反倒是把她累得是一邊閉著眼睛,手上活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採啊採……,磕睡一會兒,繼續採,採累了再閉上眼睛……閉著採。哦草,有誰見這她這麼辛苦的採蘑菇!咆哮體吼!
對妹紙而言就是手痠了很多,但對啼來說……尼瑪簡直就是要死要活啊,要活要死,興奮並痛苦渡過。
通俗點來說就是受非人性折磨。
每次高點要來臨那刻,女人手就慢慢停下了……,回回如此,再怎麼蛋腚如崇山的男人也合該到了火山噴鳥。
然後,火山真的噴發了!
雙手一掀把又給他睡到迷迷糊糊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用力鉗制她修長雙腿,……不用她的手了!就用雙腿吧!據說這樣是可以的!果然效果沒有兩人身體親密結合那麼舒服,但……也是可以過的!
天邊已泛起魚肚白色,晨光微曉正是太陽昇初時。
吳熙月漲紅著一張臉,很想一頭撞死得了!
“嘿嘿,月,你跟啼乾得很興奮嘛,我蹲在旁邊看了那麼那麼久你們倆人竟然都沒有發現,哈哈哈,全部都被我看光了喲。”納雅摸著下巴,笑得一臉猥瑣。
哦哦哈哈哈,原來月在這上面是個生手啊!笑死她鳥。交配哪是用腿啊,……兩個苦逼的傢伙一個晚上沒有切入正題,一會用手,一會用腿。
啼還是首領呢,竟然也不知道如何交配才是正常。
吳熙月大腿內側被啼的兄弟磨擦到通紅通紅,有的地方更甚都擦破皮……。這讓她的小心肝兒又是喜來又是驚。
喜的就是:她看中的男人果然是男人中的戰鬥機,體力牛掰!
驚的是:尼瑪戰鬥力介麼強悍……,她得夾多少久才能休戰!
不是人啊,不是人,尼瑪吃了多少壯陽補品才滋潤出那麼一極品貨出來!臥槽!真TMD是性福並痛苦著。
旁邊納雅還在賊笑兮兮,臉上調侃趣味只增不少。
瞧得妹紙是恨到牙癢癢,“丫的,尼瑪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麼?槽!還看……,不會打斷我們啊!”丟臉啊丟臉,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想她一個對男女生殖結構如此瞭解的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是正確交歡呢!
啼這貨倒是沒有破她的瓜,尼瑪……吐血!尼瑪就是她的腿啊啊啊啊啊,遭了一個晚上的罪不好,還讓納雅這猥瑣貨狠狠取笑了一通!
綠著臉對納雅狠聲道:“尼瑪還不去把果子裝到草筐裡去!臥槽!跟著姐兒幹毛啊!”
“矮油,不跟著你我還能跟著誰啊。啼大清早起來就跟我說了,你忙了一個晚上,怕是手也累,腳也累,讓我多照顧著你一點呢。”納雅眯笑眯笑,眼神怎麼看怎麼都是猥瑣無敵,目光直接是盯著吳熙月被磨傷的腿內側,咂嘴弄舌驚歎,“臥勒個去哩,我都一回看到交配能把腿磨成這樣子的?啼……,他也太強悍了吧。”
如果是本土著原始女人一定會為這話而自豪的,自家男人厲害代表無限光榮呢,更可以說明那麼厲害的男人都讓自己搞定,哈哈哈……,她魅力夠大呢。
可惜,來自泱泱大國的天朝妹紙好歹也是受過正統文化,雖然半路長歪了,但絕對不會豪邁到納雅這種口無遮掩的猥瑣地步。
由綠轉青的妹紙幾乎是咬碎口銀牙,兩眼冒兇光狠不得是要把眼前重口味貨跺成個百兒八十片,“我一點都不累!你現在可以給我滾了不?”吐血!啼這渾蛋嗷!幹了壞事尼瑪還要嚷到眾所周知不成?
納雅……,噗……,更苦逼的當著納雅的面來了個全程現場直播。哦,偶滴個神啊,拿到雷劈了她吧,沒臉見人,尼瑪沒臉見人鳥……。
才不理會她的尷尬呢,納雅繼續嘿嘿笑著追問起來,“來來來,跟我說說啼體力如何?哦,我瞧著是挺不錯的。看了那麼才見他解決完第一次,哈哈哈,首領就是首領啊,雀鳥一出,沒有男人可以敵得過她呢。”
吳熙月:“……”吐血!她可不可以假裝沒有聽到?丫的,總讓她取笑還以為姐兒真TMD羞射呢?臥槽,是羞澀了!但還沒有羞澀說她取笑到無地自容的地步,眼神兒冷飄飄睇了眼納雅,哼唧道:“啼厲不厲害你丫的不都已經看到了麼?依我說嘛,你幾個男人加起來也未必敵得過啼呢。還有臉兒在這裡笑,嘖嘖嘖,換成是我啊,我就找個角落裡飆淚去。”
吐吐血先……,她深覺自己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