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想想都該明白了。我不能死,你也不敢讓我死,我死了你就什麼陰謀都無法得逞了。王子殿下,你說是也不是?”
瓦戚桑一怔,沒想到會被她反將一軍。一身貴氣的華服,瞬間染上了冷色,他輕笑的譏道:“是,你說的都是。可我之所以不想讓你死,是為了讓你生不如死。除非……”
“除非我聽你的話,任由你擺佈?”當她玉羅浮是什麼人!這等要求,聽起來豈是“可笑”二字能夠表達分量的。
“把人押上來。”亦影拍了兩下掌,似笑非笑的勾唇,“其他人已被正法,只剩下這一個了。你這位衷心護住的奴才,跪在地上求我救你。哼,幾番行刺不成,就玩起了苦肉計?”
雙手被粗麻繩反縛在背,青凌被鞭子抽的渾身是傷,那人押上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頭髮凌亂不整,衣衫撕裂的地方還在漬著血,額頭磕破了皮,紫黑色的血汩汩而淌。不用問便知是受過酷刑的。掙扎著跪倒在地,雙目赤紅的望向羅浮:“屬下無能,所有的名醫都問過了,所有的辦法也都想盡了,可是就是不能救郡主的命。我實在沒主意了才出此下策,本想以命換命的,卻不知最後還拖累了郡主,讓您受這奸人的威脅……”哽咽著嗓子說完,已經聲淚俱下、泣不成音了,“怪我,都怪我,怪我無能啊。”
齊勒爾上前就是一腳:“不得對我們少主子出言不遜。”
月眸冷意四射,逼人的凌轢。羅浮飛掌過去迎面給了他兩耳摑子,扇的對方面紅耳赤,立馬成了豬頭臉。“我的人你也敢教訓?媽的找死!”
齊勒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