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可誰知一到那裡,便發現你家被一大幫官爺給圍的個水洩不通。他們正在審問玉大叔和花大嬸,好像要找羅浮你。”

“什麼?提親,官兵,審問?”像是被人重重擊了一棍子,羅浮臉色鐵青。手中籮筐自由落體直墜於地,她咬唇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清楚啊。”

“那些人好像是衝著你來的。君謙讓我暗地裡給你通個信,總之無論如何,你都不可以回去。”錦哩慌慌張張的道完,也不管羅浮是否聽明白了,一把撈起她的胳膊就要走,“快走,我帶你離開這裡。只要我活著,就不能讓你有危險。”

羅浮抖落了他那隻溫厚的大手,毫不猶豫的轉身往回跑去。胳膊上似乎還殘存著錦哩的體溫,身體卻早已冰涼如水。從來,她什麼都不怕,也什麼都不想管,但若有人想要傷害她的家人,她決不允許!

錦哩呆呆的立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心慢慢沉了下去,如巨石壓頂般越來越重。手心裡空無一物,只有剛才那一抹餘溫。那一刻,他狼狽的以為自己握住了,可現在這裡冰冰涼涼除了空氣還是空氣。

原來,不是他不可以,而是她不想要。

諷刺的扯唇,笑容溢滿苦澀,像是連靈魂都被瞬間掏空了般。這輩子,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竟,如此落魄!

……完……

鑑於前幾天休了假,今日兩更,希望親們滿意,呵呵

14 誰是郡主

羅浮村似乎沉睡太久,住在此處的人們差不多都快忘記熱鬧二字了。或許是由於客人不請自來且數目龐大,也或許是因為他們更多的像是猙獰的侵入者,與羅浮村寧靜與不爭的氣質格格不入,因此總也給人一股莫名的脅迫感。

正如錦哩所言,玉大武所居的那所小茅屋外,擁擠著近百人潮,像是一群留著口水的蜜蜂早早的便來採粉,而被噬者則是一朵尚未待放的苞蕾。

在羅浮看來,用“勞民傷財”四個字來形容的話,似乎更恰當些。

“說,本將要的人呢?”一柄長劍的厲尖抵在了玉君謙的喉嚨口,男子立身騎坐於馬上,居高臨下的傲慢和放肆。望其面目,估計年歲也有三十之餘。

君謙默不言語,只坦坦蕩蕩的抬頭看他,目光直視並無半點懼色,唯有眼角隱約浮現著一絲蔑視和譏諷。

男子略微一怔,驚愕於眼前這個一臉英氣且膽識過人的翩翩少年郎。嘴角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男子掀腿落騎,一步步的朝少年逼近。

周圍一片安寧,像是一個沉睡的夜,久久迴盪在空氣裡的,只有數百人的呼氣聲,有進沒出,如此的不平穩。

君謙依然未動,神情安穩而鎮定,仔細審視著面前的漢子。此人瞳色殷紅,眼神兇狠如同嗜殺的獸。面貌粗獷輪廓深陷,身著玉衣鎧甲,頭頂鐵製盔帽,體形彪悍魁梧,動則起風靜則落衫,像是個身經百戰的人。

“別費口舌了,再問也是不知道。”喉嚨口被割出一道裂縫式的傷口,淡淡的血腥味很快便瀰漫到了君謙的鼻孔,令他眉頭一皺,十分嫌惡。

“官爺,我們這真的沒有您要找的人,您行行好,千萬別傷了孩子啊。他還小,不懂事的,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過我兒子吧。”玉大武愛子心切,眼見著君謙的喉嚨活生生被劃了一刀,血色殘陽,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扯著男子的衣衫嘶吼著哭了出來。

花牽牛立時跑來響應,也噗通一聲在丈夫身旁跪下,連連磕頭:“官爺,我們二老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可是我們的命根子啊,求求你們不要傷著孩子,我給你們磕頭了。”

鎧衣男子絲毫沒有被打動的徵兆,粗眉一擠頓感厭惡,索性一腳踹去,將地上二人踢翻了去。

“爹,娘!”君謙一步上前,脖子上的劍刃刺進肉裡,一股從未有過的疼痛感湧上心頭,將他逼退在原地,不能動彈。

“你究竟想要怎樣?”終是忍無可忍,君謙怒目以對,眸色不善。

“很簡單,把人交出來便放了你們。”鎧衣男子撕唇哂笑,透著抹得逞後的快感。

“說了沒有,你不信我也沒轍。”君謙口氣堅決,態度倔強。

果不其然,鎧衣男子沒了耐心,舉起手來直接扇了過去,力度不下三成。“啪”的一聲,驚得樹上稚鳥嗷嗷的叫。

一陣腦鳴似的暈眩,口中血糊越積越多,不由自主的已漸漸溢了出來,從君謙紫青的嘴角緩緩下落。

“對付你們這幫無知的蠻夷,看來只能用鞭子才行了。”面色極其猙獰,那神情像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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