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右眼一眨,羅浮笑眯眯的回道:“這樣啊,那就不要‘雪麋’了。你去馬廄找一匹性子溫順的馬過來,跟著青佩也學了一陣子騎術,正好也可以拿出來練練手。”

青蕊歡歡喜的應道:“諾,奴婢這就去牽馬。”

戲演完了,羅浮尷尬的對月翊看了看:“妹妹,我就不坐車了。青蕊去牽馬還有一會才過來,要不你先行一步?”

“哼!總是如此,就知道浪費別人的時間。”憤憤的放下車簾子,月翊極其非 常(炫…書…網)的不高興。心裡藐視的嘀咕道,羅浮的手下有那麼厲害麼,汗血寶馬、日行千里、還萬夫不當?呸!

“小姐,您要的馬。這可是老爺的坐騎,厲害著呢,您可得當心著點。千萬記得,畢竟是偷來的,還是早些還回去的好。”青蕊領來一匹青黃色駿馬,對羅浮囑咐似地道。

“好馬啊,不愧是絕塵!”羅浮由衷的讚歎,俯下頭貼在它耳邊輕輕吻了一口,順手摸了摸馬鬃道,“放心吧,我平時餵馬的時候常常和它聊天,雖然是第一次騎,但料想它也不會太欺負我的。我那爹爹只顧著生意,好幾年都沒見著個面,這一時半會也不會發現的。”

自從知道自己暈車以後,羅浮在馬術上面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的,她早發過誓了,能不坐車的時候堅決騎馬。

翻身上了馬,羅浮策馬飛馳而去。明明形貌看似纖弱,卻能穩穩坐於馬背,只這一點便夠令人驚歎的了。再者,她的坐騎可是有這樣一說的:超逸絕塵,獨立萬物之表,馭風騎氣,以與造物者遊。速度絕對不是吹的。

一小會的功夫,羅浮就將月翊的馬車遠遠的拋在了後頭,那叫一個英姿颯爽意氣風發。氣的月翊在車子裡直跺腳,心裡又急又慌。只不過是馬廄裡一匹平庸無常的馬,竟也可以駕馭的如此之快,若是換成她口中所說的那匹汗血寶馬,豈不更是飛天走地敵無可敵?羅浮的麾下竟還有這般深藏不露的人。如此看來,幾日後的比試,自己也不見得能有太大勝算啊。

皇宮東西南北各有四道門,南門為其正門,名曰“麗正門”。,門為硃紅色,綴以金釘,銅瓦做其屋頂,鐫鏤龍鳳天馬圖案,遠遠望去十分的光耀奪目。羅浮等人就是要從這裡進去。

宮門處早有一輛淺綠色的馬車停靠其前,車外立著一位臥眉鳳目、丰神玉貌的少年。

羅浮狠命勒住韁繩,前腳一對馬蹄飛濺似瀑,足足抬高了一米有餘,長嘶一聲後方才停將下來。

“羅浮,羅浮羅浮,羅浮……”錦哩張開一對寬似鷹翼的雙臂,遠遠的便朝著這邊奔跑過來,嘴裡一遍一遍喊著羅浮的名字。眉梢眼角全是喜色,興奮的簡直像是一隻看見了紅色帆布的鬥牛,發瘋似的向前衝刺。

羅浮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無視的從他身邊擦過,像是從來不認識這個人,或者當他只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有沒有都一樣。

錦哩撲了個空,腦子還沒轉過彎來,愣愣的立在當場。半響,回頭的時候,羅浮已走到殿門旁邊了,守門的侍衛正在檢查她的腰牌。箭步猛的快跑上前,一把拉住羅浮,驚然也憤然,同時更是不知所以然,呆呆的問她:“你沒聽見我在叫你麼,為甚還要當做看不到?”

羅浮這才正眼瞧他,一連眨了三次,最後搖著頭訥訥的答:“我認得你麼,你是哪位啊?”

“錦哩啊,我是錦哩啊。”直翻白眼,氣呼呼的衝羅浮吼道,“你別跟我裝傻充愣,過河拆橋死沒良心的傢伙。”

羅浮還是搖頭,嗤的一笑:“哪個錦哩,我憑什麼一定要認得你啊?”

錦哩傻了眼,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悶悶的說:“沒發燒啊。難道是三年前那場大病給落下的後遺症?”同情的瞅著羅浮,幽幽的道,“你真生病了啊,真的真的生病了啊?”

那一年若不是爹爹阻撓,他早就去長公主府探望羅浮了。如果看到了羅浮,他就不用隔三岔五的在院牆外面憨憨的守望,就不用忍著憋著受著,還是不敢進去見她一面。就不會……

“我以為你是裝病。羅浮,你是裝的吧?”錦哩不敢相信,痴痴地望著她,心裡像是炸開了鍋,百味雜陳十分的不是滋味。

“你難過個什麼勁啊,白痴!”哼了一聲,羅浮徑直朝宮內走去,壓根不再顧及於他。

錦哩憋著一肚子委屈,差點哭了出來,盯著羅浮的背影自言自語的道:“現在白痴的不是我,白痴的是你啊。羅浮啊羅浮,你怎麼就白痴了呢你?”

甩開了錦哩,眸色即刻轉暗,想到爹孃,想到君謙,羅浮心中莫表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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