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得在門上倒著掛,這樣才會有吉祥的彩頭。駙馬的賬本也是如此麼?”
一直用的都是尊稱,羅浮猜想玄瀟昀也不會稀罕自己喊他一聲爹爹。
書緩緩移開,露出一張傲若冰雪、風神玉貌的俊顏。玄瀟昀鹹鹹的撕唇,拉開一道清寒的譏誚,竣著眉冷聲斥道:“你也知道‘反’字怎麼寫麼?這些年你暗地裡乾的那些個勾當,以為可以一直瞞天過海麼?”
勾當?羅浮冷嗤一聲,漫笑著回答說:“您賺您的銀子,我做我的生意,大家互不干擾,有甚問題麼?敢問駙馬大人,都是一身的銅臭味,憑何我乾的事,就成了不可見人的勾當,而您卻是偉岸清高的君子?”
“放肆!”驟的拍案而起,玄瀟昀怒目逼視羅浮。指著地上的青佩,輕蔑的勾唇,“他已將你的事情和盤托出,事已至此還敢作何狡辯?”
正眼都沒朝青佩那邊瞧,羅浮挺直腰板,義正詞嚴的道:“明明是您自個人查出來的訊息,為何非得推脫到我手下人的身上。如此小人行徑,恐怕不該是大丈夫所為吧。”
早明白紙包不住火的道理,以玄瀟昀在京都的勢力與威望,怎可能長久隱瞞的下去?
“哦?你就這麼相信他?”眸底閃過一絲戲謔,玄瀟昀口氣淡下去很多。
“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信不過他,便是信不過我自己。月絕自問,還沒失敗到如斯田地。”羅浮毫無畏 懼“炫”“書”“網”之色,眸色淡定自如,氣魄凜直浩然,“您今天如此生氣,難不成是怕我將來賺的銀子會比你多?”
話說到這裡,青佩紅著一雙眼,愣愣的鎖住羅浮,心中感激之情越發燒的旺盛,以至於胸腔裡溢滿道不明的敬仰和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