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無靠,全是李氏做勞力掙來的銀子供她安穩的生活,李氏常幫富貴人家洗些衣服、做些針線活兒來供她進學堂唸書。
可昨日在竹林裡見到念安冰冷的軀體,她身上的最後一滴血液變得冰冷,誰奪了她的她便讓人還來,以百倍哪怕是千倍的代價還來!
幾杯下肚,有些暈卻,她放下酒杯,拱手道:“今日不勝酒力,改日我做東,宴請子洛兄可好?無憂還有事,先告辭了。”
蘇景弦一直從剛才開始便不再喝酒,他清亮的眸子看向她,讓人看不出其中深意,終於吐出那幾個不冷不熱的字眼,“你隨意。”
聞言,林無憂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感覺他心情好似不佳,自己的心裡也悶悶的,她起身輕輕作揖,道:“那我先走了。”
她一離去樂曲便停止,一眾人恭敬地起身靜候在一旁,坐在蘇景弦身旁的女子離開座椅朝他福了福身,“主子?”
“你們都下去。”他指節分明,有力地握著酒壺的把手緩緩倒上一杯。
“是。”眾人收了東西便魚貫而出,腳步輕盈,不出聲響,細看之下才發現她們個個均是習過武的。
不多久後蘇言進來了,他看著正在執杯微楞的主子,不由有些心疼,公子一向來去自如、清冷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