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靜靜的一行禮,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是寤桁的習慣,只要把東西都放在那兒就行了,不用別人前簇後擁的。於是,細心的羊顧,便早已命人在寤桁將要去的地方,一路都掛有了燈籠。
在寤桁想要洗浴的曲徑,也掛有了燈籠。讓她每當在黑夜裡這樣行走的時候,心裡都湧生了一陣陣的暖意。
“好舒服…”寤桁口中發出幽幽的囈語。
身後之人嗤笑一聲,“是這個點兒麼?”看著眼前猶如小貓般的女人趴在石階上,享受著自己手指在她那背後脊椎一線的一下下的按摩,羊顧湊前了細細聞著,嘴裡默默的說著:“不但是上等的好酒,就連桁兒身上的香料也不同了。”說完,還隨意的在寤桁那有著優美弧線的肩膀處落下一吻。
寤桁已經不再模糊了,剛才從羊顧口中那別有深意的幾句,的確是點明瞭自己下午在幹什麼。這不,自己原以為會安靜的享受著單獨半夜泡澡。沒想到,他卻也等到此時,與自己一塊兒。不過,寤桁不喜歡解釋,不管是何種情況下,都不大喜歡。
於是,只是低低的應了句,“噢,是在外面吃了飯,喝得有些多。”
羊顧手底下一滯,而後變換了手指的方向,從寤桁的脊椎一線慢慢平移到寤桁的背闊肌一代,嘴下輕輕沿著肩膀處一片一片的吻著,有些密集的粉色花朵在凝脂的面板上盛開著,口中發出不甚清晰的語句:“桁兒可是答應過,要早回來…”
溫潤的嘴唇又移到了寤桁的耳際,一邊嗅著寤桁的體香,手下還順著圓滑處的一線慢慢的摸索著,由裡到外,由外至裡…弄得寤桁的身體,尤其是那兩個小堡壘,更是渾圓堅挺。其口中還是不依的說著:“顧,可是等了一天呀,桁兒,又誆人了。”
寤桁此時是有些鬱悶了,她此時是真的見識了何為身體的淪陷,這間yu望之門一旦被開啟,自己的身體就朝著另一個方向去發展。雖然大多數情況下是正常的,可一旦被這種人倫之事所影響,這理智,就總是顯得缺斤短兩,不夠用了。
在人生哲學上,有哪位哲人說過,當在與自己愛的人,尤其是已經領了照的人之間,做這個是需要理智的?
可是,人們所追求的愛情,卻是這般的殘酷。當心中存有愛情,性,是錦上添花的。可一旦沒有愛情,這性,雖然看似不再有任何意義,可它卻在無情的掠奪著人們心中對於美好愛情的嚮往。同樣,就算是有愛情的一對男女,性,卻像是一面最真實的鏡子,讓彼此從這個地方互相窺探著,愛情,也就變的不是那般神聖,它被完全的寄予在了凌駕在高空中的那一片刻激情當中。
人心也總是透過性,對愛情才有了更為深刻的理解,大多數,都是半途而廢了,因為,性讓彼此得到了快感,也容易得到疲倦。一旦理智服從於身體,那麼,將不會再有愛情。沒有信仰的肉體相交,也只是相交,真正在裡面淪喪的,卻是人的後半生。
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羊顧熟悉的安撫著,探尋著,一點點的用力,就會讓寤桁這具特殊的軀體在此時更為淪陷一步。往日只是冰清玉潔的軀體,此番看來卻是如此的淫蕩。
從羊顧已不能自持的呼吸狀態就可以看出,這具身體的魅力是多麼的大。寤桁儘可能的想要回歸一些理智,可,感受到的撫mo卻是依舊處處能夠激起這具身體的靈魂。
羊顧是一直用這種最親近的方式與之交流的,赤身面對,水蓮合huan,近距離的接觸將寤桁翻轉過來,慢慢掀去寤桁臉上的面具,從額頭吻下,再到鼻子,最後焦灼於晶瑩剔透的軟唇之上,雙手將寤桁的身體從腰部慢慢抬起…
當雙唇一離開彼此,有些微喘的呼吸在水面上盪漾,羊顧迷戀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又從鎖骨處慢慢吻下,待到一對渾圓之處,更是那密集的吻遍佈其上,使得寤桁靈魂深處升起一陣陣的眩暈,讓她沉迷於此並頭向後仰著。
眼看著一陣眩暈已經將她全部擊垮,羊顧輕輕咬著寤桁的下顎,口中輕輕的說著:“準備好了麼,顧,要進去了…”
寤桁睜大了眼,直感受到了一個堅挺已經帶著熱量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背部,依舊是那般貼心的用手撫mo著,幾番淺酌後,雙方情慾達到頂端,接著,一陣疾馳的速度頓時將自己帶入了雲端。
這裡的深處,也有著她的靈魂麼?
第一百零四章:神廟(上)
釋然此時追的是誰?正是那個剛剛搶到了餅子,並跟著那一行人走了的小乞丐。說來,他之所以對此人印象深刻,就是因為一月前的那個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