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下,自己習慣了上世的董事長派頭,到了這一世卻也忘了這裡的生態環境了。也罷,不講人權的地方,再講所謂的自由就是真正的精神病了,頓了頓,寤桁按照對於這世的理解,開出了用人守則,“既然只派你一人過來,那麼,現在這些生意的大掌櫃一職,就交給你擔了。我不清楚這些生意的具體事項,但是我只看結果,我關心的就是年底的收成。你可以一年只來一次,可我,最希望的也就是年年都能見到你,因為,再招大掌櫃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欒子元聽完直立起了身體,展開的肩膀頓時顯得此人身形如柱,平凡的一張臉,除了乾淨,寤桁再找不著其它可以能夠單另說的特色來,看著略微鬆弛的面板,透露出此人年齡已經不惑。
“當真?”欒子元有些不信的詢問。
寤桁撤了支頭的手臂,端坐在椅子上,點頭確認。“我很懶,也很愛錢。經營很累人的,剛接手是不順,不過我這有錢,需要多少,直接從賬上取。至於你再招誰,我統統不過問,我問的只是賬目。”
“你信我?”
寤桁笑笑,“不相信人也是很費神的,哪怕信錯了,大不了賠錢唄。縱然沒了這筆生意,我也還是富家翁,斷然是窮不了的。”
欒子元的神情有些凝重,舉動遲緩片刻,上身鞠躬的角度更大了,雙手行禮高於眼眉,認真的說道:“欒子元願效犬馬之勞。”
直到欒子元離開後,正午的太陽照的任何事物都帶著熱浪灼眼,寤桁站在花園的水池邊,一邊給魚撒食,一邊對著隨風吩咐著:“備車吧,我想看看我的郡王府,都收拾好了麼?”
驕陽如火,熱浪穿過一切可以經過的空隙,不放過一分一毫的水汽,行到哪裡都肆意著自己的溫度,揮霍著自己的能量。讓在車廂內的二人有些處於蒸籠的感受,對於寤桁來說,身體是經過改造過的,所以寒暑不侵,縱然是再熱,身上也不會出半點汗,體內迴圈平靜如常。但是,對於昭顏來說卻有些燥熱難耐,發覺寤桁周身非但不熱反而有些沁涼,於是不由得靠了過去。身上的燥熱稍稍平息,也不覺得這個車廂是方才的那般難耐了。
雖說寤桁的新宅子在近郊,但是從侯爺府的別院到那,並且不想繞遠路,就得經過一段鬧市了,隨風請示了小主子,是繞遠還是經過鬧市,寤桁帶著幾分無聊的心態,還是想觀光一番這裡的街面,於是,馬車疾步到得鬧市便放慢了速度,跟著人流一起拖沓的行進著。
突然前方一陣急事沖天,怒喝聲充斥著這條本不寬敞的道路,頓時,人流從道路中央分離出一條口子,接著一行戎裝整齊計程車兵帶著無比的氣勢貫穿人流,看著他們的腳步略急,還不等寤桁詢問,街上的百信們便開始猜測了。
“這是換防麼?”
“這麼早?”
“聽說南門也換了,這是怎麼了?平時不這樣呀。”
“呦,李總兵?您這是?這麼急?”
這群士兵中央走出一個莽漢來,看著手下計程車兵軍容整齊,略帶著滿意的神色,國字型臉厚唇緊抿,臥蠶眉緊促,不高的身材忝肚站立,鎧甲全副裹得緊實,倒是顯得頭上的金冠紅纓有些累贅。
右手捋著長髯,看著整條隊伍沒什麼差池的往東門行去,並沒有理會身邊打的招呼,徑直的跟著手下們也往東門行去。
---------------------------
週末了,放鬆了,可我怎麼總覺得,自從寫書就沒有節假日了。就連看電影都在想著劇情,唉---
第十三章:問卜
就在人流還是處於混亂的當中,寤桁的馬車緊靠著街邊的攤位,並沒有急著趕路,想著等人流恢復常態了再繼續走。可是,坐在車上的寤桁卻被車廂外的一陣低語吸引了心神。
“禍福雙至呀,天生無親,縱是有親,卻是催魂藥,鬼門符。”
寤桁微笑,此人武功很深,雖然隱藏的很好,並沒有用內力傳音,但是他的微妙呼吸卻將他出賣了。
寤桁輕聲吩咐道:“車停一會兒吧,我想下去走走。”
隨風隨即將車簾掀開,寤桁一襲灰沙外罩,內著青藍蜀絲束腰大裳,上繡百鳥迎霞,深藍緞面厚底皂靴,長身玉立,面著銀質面具,烏髮僅用一根銀簪固定。一出現,就吸引了周圍人的注視,看著隨風在身邊也是一身謹然的站立,於是,四周行走之人很自然的就給這幾人讓開了空間。
一下得車,就直對著一個並不起眼的攤位走了過去。寤桁雖然用眼睛看不出這句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