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桁上半身似有似無的靠近著昭顏,令寤桁感覺到了懷中的人有些躲避的向後移著。
寤桁一個用力轉身,就將自己與昭顏的身體都側躺在床上,接著一床錦被從寤桁的另一隻手方向延伸而來,片刻間就將兩副赤體掩蓋在華麗的絲綢之下。
寤桁在昭顏的後背輕拍,眼睛盯著床外不遠處已經消失的身影,暗暗的說道:“掃了你的幸了,這方面,我冷淡。”
說完,雙手撤離昭顏的身體,轉身平躺在床上,空氣中的溫熱漸漸轉淡,清澈的氣息在鼻尖流動。感覺到身邊的人身體變得更為僵直,寤桁輕嘆一聲,將自己的身體往昭顏那邊移了移,身體半圈的靠著他,昭顏的呼吸才轉為順暢,身體恢復了常態。寤桁閉著眼醞釀睡眠,口中低語:“還會釀酒麼?”
昭顏一愣,不清楚身邊的人為什麼要談這些,但是出於年幼時家境不錯,並且的確是在酒坊中長大,於是機械的點點頭。寤桁繼續低語“這裡的酒沒味道,像湯一樣,不醉人呀…”等著昭顏費勁的湊近再去聽全話中的內容時,卻發現寤桁已經睡著了,呼吸間是平穩的睡態。面板上散發著令人心儀的香味,越聞越令他無法自拔,昭顏於是凝神的看了一會兒,便又重新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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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不知該起什麼樣的名字,內容比較曖mei。緩衝一下,繼續關注,好戲在後面----
第十二章:應聘
清晨的陽光從廊簷挪到門內一丈距離時已花去了三刻時辰,眼看著光線還有往前運動的趨勢,照的立於地上的白底藍面布鞋紋理清晰的曬在帶著溫度的晨光裡,但是穿著這雙鞋的主人卻是保持著恭敬的姿勢耐心的站在原地等候著。
一襲灰藍長衫及腳面,半舊的衣著平整熨帖,束腰緊身,頭低垂,與衣著相同的髮帶將烏髮束的乾淨利落。雖是仍舊流行的廣袖,但是穿在他身上的這雙袖子卻沒有那麼衣訣飄飄,而是與自然垂下的手臂一樣緊貼著下襬。
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姿態語言說明了一切。
從知道侯爺給寤桁介紹的人一到,寤桁就只是吩咐了一聲‘知道了,讓他在偏廳候著。’便沒了下文。吃著快要,但是不知何時完畢的早餐,靜靜地欣賞著窗外的景色,還時不時的與面前的昭顏聊著釀酒的話題,很是投機。
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兒寤桁就聞到了園裡的花朵吐芳的香蕊,隨著溫度升高,香味也越發濃郁了起來。寤桁靜了靜,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酒精可以讓人醉,但是酒精卻是最誠實的。它可以忠實的記錄著發酵的每一天,包括用來釀酒植物生長的每一天。從舌苔品嚐著它的濃郁,從回味中解讀著它成長。”
轉頭面向也同樣是望著她的昭顏,寤桁笑了,“人活著,雖然可以欺騙別人,但是卻不能欺騙自己。醉人,卻也不能自醉。如果給你一切最好的發酵條件,你是選擇變酸,還是無色的烈性?”
不等昭顏的回答,寤桁起身“不急著回答,我們的客人等的時間有些長了,不過,最好的贏家應該就是極富有耐性的。”
等到寤桁步入偏廳,並沒有刻意的發出任何聲音,平靜的坐在主位,右手支著頭,看著仍然佇立著的身影,然後不經意的看著他身旁不遠處的小桌面上放著的茶。雖然茶水被蓋著,但是也不難發現杯口沒有一絲水跡,桌面也沒有杯底移動的痕跡,乾淨的地面也忠實的記錄著他的足跡,看來這位客人並沒有沾一下這杯茶,而是一直這般站立的姿勢。
等到寤桁的面前上了一杯新茗,寤桁叫住了小侍,“給客人上一杯新茶,茶水涼了。”
待到小侍走遠了,寤桁沒有換姿勢,口吻調侃的說道:“上百家的生意,怎麼就給了我一個人。侯爺,小氣了。”
面前之人沒有抬頭,也沒有任何舉動,寤桁繼續說道:“自報家門吧,好歹以後都是自家人了。”
青衣男子微微直立身體,臉還是沒有直面對面之人,只是將雙手伸至前方行禮,之後聲調適中的回答道:“鄙人,欒子元。”
“穩、厚、不驕不躁,像是幹大事的。我相信侯爺的眼光,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對於生意你是內行,我想聽聽你開的身價。”
看著欒子元難得的楞了一下,寤桁笑了笑,繼續說道:“不是將你從侯爺那裡買過來,而是,給你的酬勞,我想聽聽你給自己開的份兒錢。”
欒子元平靜的回答:“侯爺交代,一切聽憑安郡王做主。”
寤桁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