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說著:“別謝我,我可是得著便宜的人,這塊玉抵了給你們的打賞,還有…郡王的茶錢。”
“老闆,你這兒的茶錢還真是不便宜呀。”呵呵…
“要我說呀,這茶錢還是便宜的,可是這情意呀‘不得說,不得說’…”一個較為沙啞的唱腔哼了起來,令昭顏臉上抹了一層紅霜。
寤桁此時是挺感謝臉上的面具,因為她也不敢在這時候照鏡子。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年前就來了…我誰也沒有講,就想看看你什麼時候來。”
“你的酒,還別說,拿出來特長面子。”
“不好,不好,跟您說的比起來還是差一些…就是這您所說的度數呀總也掌握不好…”
寤桁走在昭顏的身後,確切的說不是跟隨,而是被他拉著,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手裡,有些溼,有些熱,沒有顫抖,而是十分自然的被人牽在手中,就像是,回到了孩提時的純真。
昭顏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麼釀酒方法跟自己最近的領悟差距;家鄉里又有什麼新動向,有了鄉親們的關心,他在那裡生活的很開心。來的時候家鄉人是如何…
總之,寤桁跟著他曲曲折折的走了一路,耳邊也迴響了一路的故事。寤桁總覺得那一天是那麼的晴朗,身下面有鴿子飛,不對,沒有鴿子,有鳥也是應該在天上飛的。可是什麼在飛揚?是兩種顏色的…
到了,終於到了一處安靜優雅的所在,雖然昭顏微笑的看著自己,但是寤桁大概看出來,這裡應該是他的臥室。
也許,對於一個什麼都有的人來說,跟人介紹自己的產業是一件十分長面子的事,可是,對於一個歷經波折的人來說,能夠擁有一個賴以為生的手藝,以及有一個自己的家,就是他的所有。
乾淨整潔的青石地面,雕刻精緻的傢俱,鏤花巧妙的窗楞,瓶中的玉蘭花,紗窗掩臥,陽光照在香爐上,嫋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