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行,跟上回在南方與凌棲雲吃的差遠了,可是…自己方才買了一大把,眼看著手中傻傻的攢了一大把吃食,嘴裡本想吐出來,可一看到角落裡有人定定的望著自己,就不由得嚥了下去。
然後伸出手中的吃食,示意著對方,示意了兩次,小傢伙經不起誘惑剛要衝上來,就被身邊的大人給逮了回去。寤桁只得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一處石階之上,然後不再望一眼,默默離去。
走走,轉轉,就像是又回到了時空的隧道,揹著揹包,穿梭在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小巷弄堂…
“思儂轉側難入眠,憐奴怯怯心丟了…”鼻尖傳來一絲新茗,“只恨那婆婆管得緊,妾身定要寫遍大街…”“花如人,人比花嬌,謦香留蝶時尚早,娘子呀,何不速速與我把家中歸”…
昏暗的小檯面,戲服簡陋,戲演得精緻,唱功雖說不及寤桁習慣欣賞的那些曲種,可是其曲調的婉轉,唱詞講求合轍押韻,還是應了戲曲藝術的發展。
不知不覺間,寤桁就已經端上了桌面上的茶水,放在嘴裡輕輕抿著,耳邊依舊是咿咿呀呀的情感對白,鼻尖嗅到的是最原始的香料,那是她最初來到這裡時所聞到的。
這個小茶館桌子不多,除她之外還有一兩個老人也在默默的品嚐著這裡的茶水與糕點。寤桁看著眼前的糕點,不是這裡北方的特色,而是南方的香軟米糕,精道的做工讓她滿意的品嚐著,細細的回味著。怕是,她竟也忘了,這茶水與糕點都不是她點的。這個小店也沒有隨便奉送的規矩。
一切都是這般安靜,不多的茶座上,除了她之外還有幾位老人,大都分散著落座,雖然都不怎麼說話,可是各自的人生都在此地回味著。直到,曲終…演員們站在臺上謝場,這個時侯還沒有觀眾拍巴掌的習慣,老人們把隨手所帶的一串串銅板以及碎銀子都扔到了臺上。演員們激動地行禮謝幕。
可是,咱們這位長安城的小富婆…卻在有些心慌的渾身摸著,除了桌子上放著的剛剛被她搜了個底朝天的錢袋子,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發誓,她每次一出門,管家都會給她預備好所要帶的銀兩,是呀,如果沒有,怎麼會買那麼一堆自己不想吃的零嘴…買零嘴沒找錢?正在這裡努力地思考原因時,有些發燒的臉看到身旁的老人們都注意到她了,抱歉的笑笑。
再一摸,對了,身上不是有大翡翠麼?反正府裡多得是,這麼想著,便將其從身上解了下來。剛要扔,可是轉而一想,這些都是最底層的人,就算是拿上了,一旦被哪個有心人看見了,藉口在牢裡關幾天都沒處說理,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正想著,便又定住了心神,手拿翡翠,面朝著周圍的老人,擺出了微笑的面容,正打算說幾句時,卻被人從一旁將翡翠奪了過去。同時傳來的還有幾句熟悉的嗔怪聲,“自己家的店鋪還有自己出東西典當的道理?”
寤桁驚訝的轉身望去,這是誰呀?英俊、帥氣、挺拔…都不足以形容,他,本來就長得挺好;玉質天成、溫潤和藹、一看就是哪家俊秀的小公子,汗,剛剛的戲詞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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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兩更完畢。又是一箇舊人出現了---
忘了給各位道‘過節好’,沒啥可說的,過節呀,光想想,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第一百零二章:幫廚
他還笑了,那眼中就像是真的看見了幾分可愛的事情。見到此番情景,嚥了咽口水,咽口水?寤桁又有些鬱悶了,自從和羊顧圓房以後,這身體就不似從前那般對這方面的抵抗力強了,尤其是現在,一見到也是最近才引發自己興趣的人體部位,就又一次趕在了大腦的前面有了些許這方面的想往。
問題是,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他,難道變成了女人之後,這心裡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真真是,這性事也是個令人頗為說不清的怪圈。
寤桁抽空瞅了瞅一圈僅有的幾個老人,還行,都似是見怪不怪的表情,繼續喝著杯中的茶水。這裡畢竟算是富人區,比起皇室那數的清的可憐歲月,這裡的世家才是真正的藏龍臥虎。
寤桁定了定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保持著依舊微笑的面孔,“怎麼?好歹本王也將手伸出來了,總不能說收回來就收回來,這玉可以不再收回,可是這意思也得出呀。”
昭顏笑笑,從懷裡掏出錢袋,抓出一把碎銀子扔向了檯面,聽著較大的銀塊落地的克朗克朗的響聲,臺上的藝人們感激的跪地叩謝。
昭顏手拿著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