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她雪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心道:女人心海底針,誠哉斯言,縱使我再如何逆轉陰陽,也決計想不出這種荒唐把戲。哪容他胡思亂想?兩條美人魚又痴纏上來,溫泉內暖霧蒸騰,卻遮不住滿池春色。
纏綿之餘,傾城又幫溫妮莎易筋洗髓,開啟神格。低聲笑道:“溫妮,快跟著我的呼吸行功,我來幫你引導陰陽二氣,打通周身經脈。”“壞哥哥……這種姿勢……人家哪能定得下心嘛!”溫妮莎嬌嗲的呻吟道。話音未落,櫻唇已被吻住,一根溫熱的舌頭強行擠了進來,逗弄的她嬌喘咻咻。傾城扶著她的嬌軀面對面緊貼,在自己膝上趺坐,同時定心靜神,提氣行功。
溫妮莎也漸漸定下神來,強忍著那異物在自家體內引起的酥麻快感,將自身真氣沿著周身經脈循行運轉,只覺得那充漲體內的火燙巨物越發粗壯漲大,頂在腔道盡頭與蓮宮交接之處,隨著呼吸時而吮吸時而傾吐,真氣就在彼此下丹田只見流傳,循著花徑與陽物搭就的棧橋出入傳遞,每行功一次,真氣都越發精純,到了後來,竟彷彿凝結成了液體一般,涼沁如冰,精神為之一爽。
與此同時,也有一股甘甜的汁液,由傾城舌尖流出,緩緩注入她口中,經由舌下“海泉穴”,緩緩灌入任脈之中,“還丹”一入經脈,立刻下行,與丹田交接,上下練成一氣,隨著行功加速流動,由緩至疾,猶如怒濤排壑,衝擊任、督二脈。溫妮莎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怒海中的一葉孤舟,眼見耳聞盡是鋪天蓋地的巨浪,雖是都有傾覆之災,不由得又驚又怕,任、督兩脈相接之處更是刺痛鑽心。就在幾乎承受不住的時候,靈魂深處倏然一亮,不知名的美妙音樂在耳畔響起,彷彿一隻溫柔的手,愛撫著她痛苦的身心,一幀幀從未見過,又彷彿很熟悉的景象在眼前飛快閃過,伴著那妙音的節奏,飛往記憶深處那一一對應的宿命烙印。
接而靈臺清明,斷卻妄念,趨向真如,周身經脈豁然貫通,真氣執行阻礙,行功三十六週天后,天地雙橋全然貫通,已臻三花聚頂,五罡朝元之境了。
收功醒來,溫妮莎急急的問傾城與青雀:“美妙的音樂,你們聽到了嗎?”青雀茫然搖頭,傾城微笑不語。
溫妮莎功勞大進後,青雀夫人更是清囊傳授,也不理人家姑娘為難,非逼著溫妮莎學那奼女真經》中的媚人之術,特別是“天魔妙相”一節,講的是用眼波流盼輕吟低唱媚笑豔舞等諸般技藝挑逗男人,青雀夫人要求最是嚴格,每到疑難之處,便親身示範,輪到她施展時,又叫傾城從旁點評優劣得失,溫妮莎千不甘萬不願,最怕在情郎跟前丟醜,一賭氣,暗下決心非要練好不可。
拋卻排斥之心,學起來居然應心得手,施展之時,也滿懷了一腔綺思,有意無意的引誘傾城,倒把兩位師父迷得目瞪口呆,這才欣然一笑,收了天魔妙相,也不避諱青雀夫人,徑自跑過來摟住傾城的脖子,嬌痴的剖白:“哥哥,喜歡妹子這樣嗎?”不等他回答,又急聲補充道:“人家可是隻有為了哥哥你一個人才會這樣子喔。”傾城心神迷醉,連聲說喜歡,溫妮莎眉花眼笑,粘在他懷中的肉體也格外熾熱起來,身後一緊,青雀夫人一雙靈蛇也似的玉腕也纏上他的腰身,“奴家也是,只為相公一人……”面面情話隨著滑膩的丁香妙舌鑽進他耳內。
休息片刻後,青雀夫人建議溫妮莎再修煉“五音絕唱”……竟然輕鬆突破瓶頸,一日千里,進步神速。不光傾城甚感詫異,溫妮莎自己也不明就裡,何以昨日不可逾越的難關,今天卻如履坦途?青雀夫人微微一笑,娓娓道出天機。
原來奧蘭多所學的五音絕唱》也是奼女宗的絕學,鼓琴弄簫,本就是女人家的專長,當日青雀夫人嫁給奧蘭多,自己留下了奼女真經》,而五音絕唱則作為嫁妝,轉到奧蘭多手中——這也是奧蘭多迎娶青雀夫人的條件之一。
正因如此,五音絕唱》與奼女真經》同源互補,只有學了奼女真經》中那“天魔妙相”之術,才能把“五音絕唱”發揮至化境,否則有音無情,便是天籟,也難動人。古人常以“聲”、“色”並稱,可見兩者相輔相成,乃是世間正理,絕非邪門歪道。
奧蘭多是個魯男子,學不來“天魔妙相”,自然也就沒法煉成“五音絕唱”最高境界,如若不然,當日大瘟皇、骨碌布淵等人也沒那麼容易刺殺得手。正因為明白這層因果,青雀夫人才知道溫妮莎修煉“五音絕唱”瓶頸之所在,今晚誆傾城入彀,一方面固然是幫溫妮莎表白心跡,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藉助傾城的雙修仙法,讓小姑娘變成小婦人,再學那“天魔妙相”,終於使“五音絕唱”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