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出事了,花想容理應親自上門慰問?
嘿嘿,看見有筒子說是小葉介紹過來滴,嘻嘻,很開心哈,當初死皮賴臉要小葉給我拉點選,沒想到真見成果鳥~~得意大笑三聲,哈!哈!哈!
你會傷害我嗎
“聽說遠在太祖皇帝收服神策門以及聚賢居尚未成立之前,花氏世家由於內戰,部分人被逐出家門,留在花家的後來被推舉成為聚賢居居主,而被逐出家門的後來被太祖皇帝舉薦為神捕門門主,兩家同姓,卻又勢同水火。不然這些都經已成為過去,上一輩子的恩怨被沒有留到這一代,雖然少來來往,但如今神捕門與聚賢居總算各司其職,河水不犯井水。”
所以算死草死了,花想容與花萼互不來往並沒有什麼稀奇。
稀奇的是,這件事竟然出動司寇夜。
稀奇的是,司寇夜竟然將神捕門收到的訊息大庭廣眾之下宣佈,雖然追緝令發出,所有人都知道神捕門司寇神捕正緝捕魅。
但,這樣招搖過市、大張旗鼓的做法以前從沒試過。
秋映月心底隱隱感覺不安,總覺得這件事沒有表面看到的簡單。
難道司寇夜還有其他目的?
回過神,看見淼淼疑惑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打轉。
目光真切,憂慮重重。
會議結束這麼久了,她還在介懷他的感受?
心下百轉柔腸,眼色一暖,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見她突兀“咦”的一聲,然後驚喜難辨地睜大眼睛看著秋映月求證。
“你不是不記得了嗎?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麼多。”
司寇夜、神捕門,花萼與花想容的關係,算死草與月光寶盒,這些他是怎麼知道的。
“昨天你一開完會不是吩咐我自己先回去嗎?”
淼淼點頭,這跟她的問題有何關係?
秋映月笑,“回去途中我遇見了一位同僚,他告訴我的。”
淼淼明白了。
沒有追問下去哪位同僚。
秋映月凝視著她,驀地想到什麼,神色一凜,變得凝重“淼淼。”
“嗯?”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傷害了你,你會怎樣?”
“你為什麼要傷害我?”淼淼好奇。
秋映月苦笑。傷害一個人需要原因嗎?
淼淼又問,“你會傷害我嗎?”
為什麼總讓她遇上這變態
秋映月不可置否,然而淼淼的視線不曾離開過他的臉,片刻,屈服了,言不由衷地嘆氣,“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不想傷害的人。”
最不想傷害,卻正在傷害著。
難道這世上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
淼淼彎起眼睛,開心極了,“我也一樣!”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入睡前,淼淼腦海閃過這一句話。
是夜,萬籟俱靜。
好熱……
好悶……
就像有什麼壓在她身上,緊緊纏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般,很難受。
鼻尖聞到詭異的香味,香味斷斷續續反應到腦海。
淼淼倏地睜開眼。
面前大片銀芒。
下雪了?
伸手觸及,手感不對。
銀色的頭髮……魅?!
“醒了?”
魅鬼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清晰無比,在這個寂靜的夜仿若石頭投入到空曠的湖中響起無數迴音似地,淼淼甦醒的小心肝漸漸擂起鼓聲巨響。
砰砰!砰砰!
“你還來這裡做什麼?”為什麼她動不了?
魅掃過她一眼,大半邊身子依舊趴在她身上,一隻手臂支起下巴,手肘置於她脖子邊,親密無間貼近她,銀髮散發著秋月的光韻盡灑落兩人糾纏的空隙,一雙妖冶的綠眸打量著底下的淼淼,明明看著懶洋洋的神態,卻又讓人感覺危險,看著淼淼不動聲色的掙扎,他的唇漸漸勾起笑。
明知道她動不了,還是伸手輕輕摁住她的肩頭,“別動,你被我點穴了。”
淼淼皺了下臉。
“你想呼救?”一個凌厲如刀的眼神射過去,看見淼淼乖乖合上嘴巴,魅笑了,洋洋自得,修長尖銳的指甲掐至她臉頰上,他警告她,“別耍花樣,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耍花樣。”
為什麼總讓她遇上這變態?
淼淼心裡哀號,“你究竟想做什麼?”
傷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