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身上稍有停留。
然後。
不帶痕跡地劃過。
投到神色自若的秋映月身上,“秋閣主,你是目前唯一為魅所傷卻還活著的人,我希望你能詳細告訴我那夜跟魅交手的經過,他所用的招式,及其——攻擊你的原因。”
這件事我想先單獨跟你談談
秋映月笑眯眯地點頭應允,“這是當然。能夠協助到神捕門,秋某樂意之極。”
眾人對他的深明大義又是另一番深深的佩服。
然而。
先挑起問題的人神色不變地繼續問,“秋閣主不是忘記以前的事情嗎?你確定你能說清楚與魅交手的情況。”
語出,眾人【炫】恍【書】然【網】大悟的目光照亮兩人。
淼淼也覺得奇怪。
秋映月不是不記得了嗎?
就算後來的記憶都是她口述他知道的。
他自己能說清楚?
秋映月在眾人詢問注視下偏頭看向淼淼,手不輕不重搭到她手背上,輕輕拍兩下,眼裡閃著別有深意的光芒,“她可以代替我幫你,司寇神捕。”
目光落到他們的手上,車步輕似笑非笑,落無痕臉色陰沉,金鑲玉掩嘴偷笑。
“那麻煩姑娘了。”
司寇夜的目光並沒有集中在二人身上多久,眼色輕轉,那瞬間,疑似有寒光冒出,尚未等別人看真切,轉過頭又道:
“至於張大刀武功突飛猛進一事,經神捕門調查,確實很可能跟月光寶盒有關,但我們有理由相信,他並不是直接跟月光寶盒接觸的人,而是經由經由接觸過月光寶盒的人告訴他簡單的秘訣。”
有人驚駭,“什麼?不是張大刀,而是另有其人?”
“司寇神捕,那這個人是——”
“魅。”司寇夜說,“這亦是神捕門要捉拿他的原因之一。”
“原來如此……”
這麼說來,那夜僕人所見到的綠眸很有可能就是魅本人,而不是後來被人拿作頂替的波斯貓了。
“不管怎樣,張大刀的死確實可疑。”司寇夜一開口,眾人便住嘴,他側過臉,漠然的視線看向花想容,語氣平淡,卻不容反駁:
“花居主,這件事我想先單獨跟你談談。”
事後,淼淼從秋映月口中得知,神捕門以及司寇夜的事蹟。
司寇夜是當今世上唯一能跟魅抗衡的人。秋映月說。
那神捕門呢?淼淼問。
花萼與花想容是堂姐妹
神捕門乃太祖皇帝親手組建的神秘組織,直接聽令於太祖皇帝。
它的前身其實是江湖一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邪教神策門。
當年太祖皇帝擊敗邪教,拿下教主東方神策,砍首示眾後掛屍於城外三天三夜,旗下教徒死的死傷的傷,可以說潰不成軍無力反擊。
不知出於何原因,太祖皇帝僅僅誅殺東方神策,並沒有血洗邪教,而且不眠不休制定新教規,推舉新教主,重新建立一個教派,亦就是後來的神捕門。
神捕門門主之位採取世襲方式,由太祖皇帝親手培養的門主姓花,為人宅心謙厚,深厚廣大教徒擁護。
花家卻逐漸消沉,難成大器,直至這一輩,只剩下花萼一滴血脈。
神捕門表面由花萼帶領,實際司寇夜才是真正決策人,門內大大小小事務一直都是他在打理。
由於神捕門從不過問江湖事,行走江湖的人極少提及到它。
因而淼淼在這之前從未聽別人提起過。
說好不過問江湖,“為什麼這次神捕門要插手月光寶盒?”
“你還記得第一個因寶盒而死的人嗎?”秋映月問。
“記得。”算死草。
秋映月告訴她,“算死草正是花萼同母異父的兄長。”
啊?
“算死草因月光寶盒而死,神捕門插手此事,不算是過問江湖,而是基於要查明門主花萼的長兄算死草死亡真相,緝拿兇手。”
“花萼?花想容?”會不會太湊巧了,兩人都姓花,都是江湖裡外舉足輕重的名門世家。
秋映月驚訝於她的敏銳,“花萼與花想容是堂姐妹。”
沒想到兩人居然真的有關係,“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花萼為何沒出現過?”
雖然司寇夜貌似很厲害,單單他一個人就能解決事情,但是兄長出事了,花萼查明真相的同時,好應該藉此機會拜訪花想容吧?又或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