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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到,聲先到。“漂亮姐姐,我回來了。”
可是我卻沒有得到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的回應。真是太不熱情了。
“漂亮姐姐···”但我在才剛剛看到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時候,同時也看到了一張鐵青了的臉。
那如同包黑炭包拯的臉連帶著憤怒的眼神,此時在灼燒著我的身體,別提有多恐怖。
我下意識的躲到了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身後。
從她的身後探出一個頭來:“嘿嘿,墨文啊,你怎麼來了?”
而在說話的同時我也把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手抓到了後面。瞧瞧的把那一大捆孔雀毛塞給了他。
君墨文激動的朝我走過來,沒有嚮往常的一樣抱緊我,只是一直的看著我。“你給我站出來。”
這破皇宮早晚憋出病
就這麼一句有威嚴的話,我不得不屁顛屁顛的站了出來,這是君墨文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也有了機會把那一大捆孔雀毛塞進了自己的懷中,跟我的默契配合得十足。我得意的朝她眨巴眨巴了眼睛,但是就那麼一秒,我的肩膀就被君墨文給插住了。不由得可憐兮兮的說:“墨文,很痛···。”
“你還知道痛?為什麼你就不能安分一點的給我呆在皇宮裡呢?”
呆在皇宮裡跟痛又有什麼關係啊?真是莫名其妙,但是看在他這麼生氣的份上也是表示他在乎我,所以我也很好人的沒有去頂撞他。
低著頭掰著自己的手指頭,小聲的嘀咕著:“這個破皇宮,呆久了都會憋出病來的。”
“你···”完蛋了。這回君墨文好像還真是給我氣出脾氣來了。
從來沒有見過君墨文這個樣子,看來我這次惹的禍不小,只好不敢再說話,用著求救的眼神看著那個叫什麼安大人。想不到還真的是有用。
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我們身邊,拍了拍君墨文的肩膀:“都當皇帝的人了,還這個樣子?還那麼多下人在這裡呢,注意分寸。依緹是我讓她出宮給我辦點事的,剛剛你那麼急衝衝的來,我都還來不及跟你說呢,怎麼是不是連我也要怪罪?”
哇塞,感情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跟君墨文的關係比我還好呢,勾肩搭背不說,還敢教訓他現在這個樣子很不像話,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竟然把我的罪全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真是太勇敢了,難道她就不怕君墨文怪罪嗎?
“漂亮姐姐說的是。哼。”看著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在給我解圍,我也馬上附和了上去。
“漂亮姐姐?依緹不得放肆。”君墨文聽到我這麼說臉就更黑了,好像我又闖禍了一個樣。“姑姑···你不用替依緹掩飾了,她出宮門用的是我的令牌,而我什麼時候給她的令牌我都不知道。”
君墨文你太讓我寒心了
姑姑?難怪君墨文這麼聽她的話,原來還是一個皇親國戚,看樣子還挺有威嚴的,怎麼就淪落到給宮裡的人做衣服的地步呢?
等等,剛剛君墨文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偷了他的令牌嗎?靠,我當他是真心擔心我呢,原來是因為懷疑我偷了他的令牌。
一氣之下我從懷裡掏出了他的什麼狗屁寶貝令牌扔到了他的身上:“君墨文,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丫丫的,我才沒那個心去偷你的狗屁令牌呢,這個是你給水靈的,那個時候借來用用而已。哼。”
“墨文,你錯怪依緹了。我本來是要拿我的令牌給她的,可是她說她有令牌了,說不要耽誤了時間,才什麼都不顧就先走了。你要怪是不是連我也怪罪?還有,漂亮姐姐也是我讓她叫的,你是不是也要說我放肆呢?”
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說起話來還真是有板有眼的,說起大話來也是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當然她也說了一句真話,那句漂亮姐姐事我在很不情願的心理下才叫的呢。
看到現在的局面對我來說很有利。我乾脆得理不饒人。“君墨文。你太過分了,之前軟禁我不說,現在還來責問我,這日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說著說著,那假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這回可把君墨文急到了:“不是,依緹,我沒有責問你,只是因為擔心你會出事。”
哎,君墨文不知道是真的不會說話,還是故意為了給我臺階下。所以在話裡給我鑽了空子。我也很順理成章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繼續‘表演’。“在你這麼說來我就是一個只會闖禍的人了是不是?君墨文你太讓我寒心了。”
那個叫什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