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1 / 4)

得對他牽腸掛肚。

初起,我懷疑自己的前身必是和他有所瓜葛,但因為身在宮中我便認定了他是薄情負義為了爭權將我進獻的寡情郎君,所以在心底對他很是排斥。當蓓兒說破了真相於我知道,從初次見他到今日他為我以身犯險,種種的情誼我又怎能視而不見?

跟我走,你可願意?

初起,我懷疑自己的前身必是和他有所瓜葛,但因為身在宮中我便認定了他是薄情負義為了爭權將我進獻的寡情郎君,所以在心底對他很是排斥。當蓓兒說破了真相於我知道,從初次見他到今日他為我以身犯險,種種的情誼我又怎能視而不見?

想著自己曾經如何咄咄逼人的對新月說過「即然選擇將我送入宮中,便請王爺別在糾纏。」,心中不免得愧疚。新月那時受傷的眼神,甚至還被我曲解為演戲。

我轉過身子,伏在新月的胸膛,又手環住他的腰身,聆聽著他強而有律的心跳,悠悠的開口道:“怕只怕再讓你多睡一會兒,你便睡死過去再也醒不過來了。趁著無人發現,還是快走罷。”

“說要我走,卻又不撂開手,錦兒莫不是口是心非?”

新月的調侃讓我一皺眉,旋即笑了出來。有種被當場抓包的窘困,卻也有著被他識穿了連我自己都未察覺的心意的甜蜜感。

於是只嗔了一句:“冤家。”

新月笑而不語,任我粉拳如飄落的花瓣偶爾一下的散落在身上,只寵溺的笑著將我擁得更緊。

良久,我們就這樣相擁而立,直到我聽到有明顯的腳步聲向這邊攏來,我才心下一驚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不由分說的將新月推到視窗催促他趕緊離開。

新月抓住我的手腕,強迫我鎮靜下來,哪管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卻只篤定的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有一句話要問你:跟我走,你可願意?”

新月的話讓我腦子頓時懵住了。心中狠狠的一抽,不由得黯然淚下。

拂掉了新月拉著我的手,我轉身背對著新月道:“事到如今,我已經配不起你了,怎麼跟你走呢。”

“如何才算配得起?如何又算配不起?那些世俗的東西,我幾時在意過?”

新月不肯屈服與那已經將西廂團團圍繞住了的點點火把之光,仍然固執的扶著我的肩膀將我扳向了他,不准我迴避。

辜負了彼此的一片相思

新月不肯屈服與那已經將西廂團團圍繞住了的點點火把之光,仍然固執的扶著我的肩膀將我扳向了他,不准我迴避。

“你可以不在乎門當戶對,可以不在乎太后的阻撓,可以不在乎天下謹守著的‘妻娶賢貴’,可如今的蘇芸錦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乾乾淨淨的蘇芸錦了,難道你連這個也能不在乎麼?”

當初把自己給了韜光,是因為我信了他對我的那一點與別不同,信了他那三寸柔情的目光。縱使如今種種事情皆證明,在他心裡我遠不如江山重要,遠不如一場戰役重要,遠不很多很多東西重要,可當初畢竟是我自己做的決定。

對於新月,縱有再多的愧歉,縱有再多的思念,卻也只能辜負了彼此的一片相思。

怪我自己太武斷,不給新月一個辯白的機會便判處了他死刑,於是一樁錯案也斷送了自己本可擁有的幸福,推遠了本該相守的有情郎君。

時值今日,悔也無用,只嘆命不與我,彼此情深緣淺罷。

“若是當初我沒有那麼看重功名,如果我早早便做了悠哉王爺,你又怎會為我受盡百毒蝕骨之苦?我們又怎會嚐遍咫尺天涯的生離之痛?今天有如此的‘果’,是我自己種下的‘因’,怎能歸咎與你?若說不配,也是我宗政新月配不上蘇芸錦。”

新月扶在我肩上的手微微顫抖,青筋已經在手腕上爆起,我知道他此刻的痛楚痛徹心扉,可他仍不忘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免得傷了我。

看著新月眼睛裡滿滿的全是心疼,我不由得心上一軟。

“不要再說了,再不走就來不急了。”

我試圖將新月推走,他卻借力將我拉入懷中,耳鬢廝磨間,滿是纏綿悱惻。

“錦兒,我願為那時疏忽了你付上一輩子的代價,但你至少要給我付出代價的機會啊。跟我走吧,皇權王位,江山社稷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融化在新月了懷裡,我別無選擇。

私奔:你這冤家

融化在新月了懷裡,我別無選擇。

眼前這個男人,愛我已經入了骨髓。他包容了這個時代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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