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慕容澈這口無遮攔的亂開玩笑,一時忘記了身邊還有許多的慕容後援軍團。哪管在現代時【你去死】是一句再稀鬆不過的玩笑話,在此處講卻是極觸黴頭的。
捨不得把你還給他們
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都怪慕容澈這口無遮攔的亂開玩笑,一時忘記了身邊還有許多的慕容後援軍團。哪管在現代時【你去死】是一句再稀鬆不過的玩笑話,在此處講卻是極觸黴頭的。
於是我緩了緩神,又繼續說著:“為了保慕容大人你能長命百歲,小女子還是不要隨便笑比較好。”
然後,隱約的聽見底下傳來竊竊私語“恃寵而驕……”
而我,只能頂著額頭上的三條黑線,謹記著自己曾經囑咐蓓兒的話:裝得啞充得聾,才能換得千萬年昌隆。
於是我只靜靜的坐在慕容澈按排的位置——他左手邊緊挨著他的地方。頂著道道威力堪比鐳射鐳射的目光,快速的扒著碗裡的飯菜。
對於我的狼狽,慕容澈也不知道是後知後覺還是存心的整我,我明明就已經快被那些名門閨秀們看得恨不得從這世界上蒸發了,他還一個勁的殷勤至極的給我添飯加菜。直到最後把所有人都氣跑了,他才對著只剩下我們倆的餐桌哈哈大笑。
我將筷子和碗往桌子上一拍,冷眼看著笑得直不腰來的慕容澈,真恨不得拿筷子戳瞎他那對桃花眼。
聽見我拍筷子的聲音,慕容澈收斂了笑意突然靠近我,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另一隻手以肘撐著桌子,用手背托起自己的下顎,好不羈的邪笑著對我說:“果然還是家鄉的女人比較對我的胃口。真怕一直這樣下去,我會捨不得把你還給他們。”
我一閃身子,拂掉了慕容澈搭在我肩上的手,只泯著唇微微一笑道:“還或不還,豈是你舍不捨得能決定的?即然左右不了結果,就不要妄動念想。”
話已說完,我起身欲走。
慕容澈從我身後拉住我的手腕,微微用力便使得我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後仰臥。而他,則穩穩的將我接住。
“這種電視裡上演了八千次的招數,你還沒玩膩?”
不可否認,慕容澈果不辜負鑠金國第一美男的稱為,縱然是我也不能完全對他免疫。可此情此景之下,我只能淡定。
不枉此情
不可否認,慕容澈果不辜負鑠金國第一美男的稱為,縱然是我也不能完全對他免疫。可此情此景之下,我只能淡定。
慕容澈一撇嘴,悠悠將我扶正然後鬆了手,只自顧得端起桌上的琉璃酒杯將杯中物一仰而盡後,似是微醺的把玩著酒杯道:“若是有一日,你撐不住了,記得在這輔政王府裡,還有一個懷抱是可以依賴來,那我便不枉此情了。”
我翻了慕容澈一眼,不買他這賣弄憂鬱的帳,只自行掀開了珠簾,由蓓兒扶著往西廂走。
一路平靜,我和蓓兒相視一眼,知道今晚新月應該是不會出現了。
其實,這樣也好,他若能體諒我的苦心,明白我走出閨閣在這王府裡四處閒逛就是為了能讓他在遠處便知我很好,收了心趕緊離開,不要為了我以身涉險,我反而倒能安心一些。
只是,不知道他今日是否有來?
不由得四下微微張望,除了皓月清風和搖動的樹影花蔭,再也沒有其他入得眼簾。
唇邊蕩起一摸微笑,似是欣慰著新月並未為我自投羅網。可心底某一處,卻有藏匿不住的微涼隱隱的在發作。
掀珠簾,我緩步進了西廂。蓓兒慢我一步,跟在我的身後。
屋內沒有燃燈,只有疑似霜雪的月光薄薄的一層鋪在屋內的陳設上。
這空無一人的房間,還真是讓人心中悽然。倒不是我習慣了奢華的排場,可那前呼後擁的日子猶在昨日,不過剎那之間,我竟成了待審的罪妃,於是心中不免感慨。
思緒正轉,突然有人從身後將我抱住。
我心一驚,正要呼喊卻聽有人在我耳邊吐氣如檀,帶著微微的酒意道:“錦兒剛才在門口眸光流轉,可是在尋我?”
心一緊,驟然間亂了方寸。感覺一股血氣直衝了腦門,頭是一陣陣的發漲,可心底那微涼感卻被秒殺得乾乾淨淨,只剩下溫暖和動容。
我也不掙扎,只輕輕回應著他的擁抱,細聲的嗔著:“你這冤家,是作死呢麼?難道不知道這裡已經十面埋伏,就在待你這隻‘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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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掙扎,只輕輕回應著他的擁抱,細聲的嗔著:“你這冤家,是作死呢麼?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