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湯水已經冷了,如若再浸在水中,必定著涼。
於是,他取了一件寬大的袍子,抱她起身,裹住她整個身子,將她抱到寢榻上。
熬了一整夜,葉嫵很困,感覺自己被人動了一下,卻因為太困而不想睜眼,只想好好睡一覺。如此,她轉過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拓跋泓擦乾她的身子,取走大袍,再為她蓋上厚厚的棉被,讓她睡得舒服些。
看著她裸露的脖頸,他的腦中浮現出一具玲瓏有致的雪白**,怎麼努力也揮之不去。對她的貪戀與渴望驅使他脫了衣袍、鑽入被窩,他拿過她的手臂,吻觸她的掌心、皓腕與胳膊……柔軟的觸感帶給他難以言表的悸動,他剋制不住情潮的衝擊,慢慢轉過身,吻她的肩背……
溼熱的唇舌滑行在雪白的軀體上,帶起一陣陣火熱……
葉嫵睡得沉,卻也漸漸有了知覺,慢慢清醒。
他扮平她的身軀,正欲吻上雪柔上那抹嫣紅,她驀然睜眼,用力地推開他。
這一推,雖然她使了最大的力氣,對他來說,卻毫無作用。只是,他並沒有繼續進攻,而是坐起身,唇角微勾,以一種驚豔的目光看她。
她低頭一看,大吃一驚,立即抓過棉被裹住自己,嚴嚴實實。
他太卑鄙、可惡了,竟然趁自己沐浴的時候闖進來!
也怪自己大意,竟然睡著了。
對了,春花、秋月呢?難道他弄暈了她們?
“出去!”葉嫵怒斥。
“若我不出去呢?”拓跋泓無賴地笑。
“我喊人了。”
“若你想名節不保,就大聲喊。”
“無恥!下流!”她忍不住罵人。
他取了外袍披上,好像決心賴在她的床上不走了,風流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
對付這種無恥的無賴,不能硬碰硬,她唯有以退為進,“我一夜沒睡,要睡了……你在這裡,我怎麼歇息?”
拓跋泓輕笑,“你大可安心歇息,我不會擾你清夢。”
葉嫵氣得想揍他,“你在這裡,我怎麼睡得著?”
他笑眯眯的,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說到底,你還是擔心我……霸王硬上弓……”
她惱怒地瞪他,“你究竟想怎樣?”
“不怎樣,我就是來看看你。”
“父皇臥榻在床,你不去看他,反倒來看我?”
拓跋泓臉容微斂,問:“此次父皇中毒,父皇是否說過什麼?”
她想起魏皇說過的話,琢磨著要不要對他說。
見她如此神色,他知道父皇必定說了什麼,“父皇說過什麼?”
“父皇心如明鏡,不相信任何人。如果你一著不慎,只怕功敗垂成,一敗塗地。”葉嫵凝重道。
“這麼說,父皇對我已起疑心?”
“嗯。”她鄭重地點頭。
他的唇角緩緩勾起來,一抹陰寒的微笑若有若無,好似並不擔心魏皇懷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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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皇臥榻靜養,體內的毒漸漸解了,麗貴妃、拓跋凝和葉嫵輪流照顧,而太子拓跋浩無時無刻地守在龍榻前,衣不解帶,極盡孝道。
對於太子的孝心,魏皇嘴上不說,面上卻流露了對太子此舉的滿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