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地愛撫他每一寸黝黑的肌膚。
楚明鋒情潮激湧,急切地扯散她的衣物,將她壓在身下,瘋狂地吻這日思夜想的嬌軀,“嫵兒……”
馥郁的馨香刺激著他,滑嫩的肌膚帶給他無盡的誘惑,如水的溫柔攀附著精悍的身軀……他剋制著這些日子的煎熬與折磨,剋制著那澎湃的熱潮,剋制著愛她的衝動,唇舌在嬌軀上滑行……
“明鋒……”她低聲呢喃,美眸微睜,眸光迷亂。
“不如……先歇著吧……”他猶豫了,不願她雪白無暇的身子在這簡陋的地方受到玷汙。
葉嫵摟住他,翹起雙腿,勾住他的腰身,輕咬他的唇。
楚明鋒慢慢沉腰,感覺到她已準備好迎接自己,便緩緩挺進去——
她低聲吟哦,與此同時,他也低吼一聲,好像一支美妙的合奏曲,是世間最悅耳的樂音。
水乳交融的纏綿之感,熟悉而又陌生,讓他不斷地深入她的身軀,讓她挺身迎合他的強悍,讓彼此交融得更為徹底,讓靈魂與歡愛一起飛翔,讓他們變成一體、永不分離。
翻湧的愛化成冰與火的交融,促使他們不斷地索取彼此的快樂、奉獻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
上天入地,人間天上,纏纏綿綿,至死方休。
他們的身軀那般契合,無縫對接,她覺得很好、很舒服,體內的火化成了水……那種歡愉的感覺美妙得不可思議,簇擁在周身,一波又一波,好似永無止境……
似幻似真的迷濛中,她聽到了一聲壓抑的低吼……————
天未亮,他們繼續趕路。
葉嫵四肢痠痛,楚明鋒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這樣會舒服一些。
慕容燁見他們的腰間都戴著一枚血玉雕鏤鴛鴦扣,打趣道:“嫵兒桃花多多,卻對你情有獨鍾,若有一日你欺負她,第一個挺身而出的便是我。”
楚明鋒笑道:“有你這個大舅子看著,我怎敢欺負她?”
她含笑冷哼,“你們都欺負我。”
馬車在清晨的村野急速行駛,穿越了冷寒的薄霧,穿越了林木、寒風,留下長長的兩道車痕。
午時,他們停車歇息、吃乾糧。
就在他們正要上車的時候,一陣急促響亮的馬蹄聲傳來,以其速度看來,很快就能趕到此處。
楚明鋒面色驟沉,“上車!”
他們迅速上車,車伕立即揚鞭催馬,往前疾馳。
葉嫵的心慌慌的,向天祈禱後面的馬隊不是拓跋泓派來的追兵。
“別擔心,也許不是追兵。”慕容燁試圖緩解車廂內緊張的氣氛。
“別太擔心。”楚明鋒寬慰道,摟緊她。
可是,她無法不擔心、害怕。
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知道,下一刻,馬隊就會超過他們。
她聽見,一道馬鞭抽來的聲音,緊接著是淒厲的馬嘶。突然,馬車突然停下來,他們往前一衝,差點兒摔倒。
她絕望地看他:完了,真的是追兵。
楚明鋒掀開簾子望出去,前後左右都有追兵,大約二十餘騎。
一個青衣人大喝一聲,車伕嚇得倉惶逃走。
三人從車中出來,慕容燁沉著地問:“諸位好漢為什麼攔住我們?”
因為,他們喬裝打扮了,這些追兵未必認得出他們。
嘚嘚嘚。
後面傳來單調的馬蹄聲,只有一騎。
他們不約而同地往後望去,葉嫵大吃一驚:拓跋泓。
他策馬而來,身姿巍峨如山,墨色大氅飛揚而起,張揚如巨鷹的大翅,使得他像是從地府來的魔鬼,帶著一股凜凜的煞氣。
近了,她看見他的眉宇之間瀰漫著凜冽如刀的戾氣,心怦怦地跳。
計劃如此周詳,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嫵兒,逃了這麼遠,是時候跟我回去了。”拓跋泓的語聲沉鬱而乖張。
“我不會跟你回去,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她絕烈道,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可惜啊,曾經威風八面的楚國皇帝竟然喪命魏國,下場淒涼。”他看見楚明鋒摟著她的腰肢,心中怒火更盛,語氣卻邪氣慵然,“哦,對了,前些日子聽聞前朝一件可怕的事。一人報復某一人,便斬其手足,還去眼、烷耳、割舌、飲暗藥,再將此人放入廁中,謂曰:人彘。嫵兒,若你執意不跟我回去,我就將他們做成人彘,置於酒甕,放在宮門外,讓洛陽城百姓觀瞻魏國皇帝、秦國五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