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主教聖女,本該一心除敵;公然殺父,天地難容,朱顏不求有功天下,但求無愧於心。”
她真的就那麼去了?她就這麼去了……
我看著睡熟的飛白,他突然渾濁地吐出兩個字:“清清……”的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的
她就那麼去了,而我,再也走不進你的心裡去了……
靡靡江蘺草。熠熠生河側。
皎皎彼姝女。阿那當軒織。
粲粲妖容姿。灼灼華美色。
良人遊不歸。偏棲獨只翼。
空房來悲風。中夜起淚流。
作者有話要說:
舒緩一下情緒。。。
不要再罵偶後媽鳥。。。。
第59章
我被安置在後院一個單獨的小閣內,與眾多倌人的房間隔地甚遠,倒也落個清淨。嬌娘撥了兩個伶俐的丫頭過來候著,圓臉的那個叫小小,細尖聲音的那個叫彤杉。兩個丫頭手腳倒是麻利,嬌娘應該是特意吩咐過的,除了作息的事情外倒也不多話。
我住的小閣算不上大,佈置倒沒有落俗,清清淡淡地一張書桌臨在窗下,放著文房四寶,一個玉貔貅的鎮紙看上去也不像便宜貨,桌上一盆雅緻的蘭草。一旁的會客桌邊的牆上懸了副字墨,龍飛鳳舞地寫著兩字“奇瑰”,落的名是“逍遙不歸人”,不知是哪位名人騷客在此處盡歡後寫下的。閣內沒有薰香,自然而然飄出一股淡淡的茶墨之香。
當夜,小小端了熱水了服侍我洗漱完了就自行退了出去。
我坐在書桌旁,望著窗外。
不多時,竟下起雨來。
我忍著痠疼,卻無力站起來移到床上去。
突然有人叩門,嬌娘的聲音在外面想起:“姑娘,睡了嗎?”
知我沒法答應,叫門外的看守開了門鎖,自行進來了。
“姑娘果然沒睡。”她笑著走進來,身穿花紅錦簇的緞子,頭帶珠花細鈿,仔細看了看我,又道:“聽聞姑娘身子骨弱,我聽得外面落雨便過來看看,果然姑娘臉色不是很好。可要叫大夫來看看?”
我微一沉吟,順手提起筆來,就著桌上的紙張寫著:“不用。”
嬌娘也不勉強,站在我旁邊,一時三刻也不忙走的樣子:“姑娘可有給自己起個花名?登臺亮相總該有個頭臉不是。”
見我不語,嬌娘體貼地道:“姑娘要不是棄,我幫姑娘捻個字如何?……就叫浣塵可好?正好合了姑娘身上落塵不沾的姿態。”
叫什麼名字我是無所謂,當下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事,又提筆寫道:“我想再去看看正廳。”
“可是為了登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