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落芙,獨孤璟興趣正濃,落芙直接拍了獨孤澈懷裡敗絮的小屁屁,讓敗絮哭一會兒,好讓獨孤澈不能來干擾阿史那冰說話。獨孤澈無語了,落芙這明顯就不是親媽嘛!
�阿史那冰接著說,“獨孤澈那日惆悵地喝著悶酒,我就問他為什麼咯,他轉頭看向我弱弱的說自己有潔癖,讓他好痛苦,他不想要拒人於千里之外。那我就告訴他我可以治好他,結果他就天真地以為我有什麼好法子。那我就開始實施我征服他的第一步了嘛。先是叫他蒙上眼睛,再誘他入床幃,最後就直接撲到了。醒來的時候,他還很驚慌地看著我叫我色狼,隨後把自己蒙在了被子裡。那我也體力不支懶得理他,揹著他繼續睡覺。他等了半天,見我沒去招惹他,就又冒出了一句‘可是人家就是喜歡色狼’,哈哈,是不是很搞笑?”
�獨孤璟高深莫測地看向了現在已經臉紅地像西紅柿一般的弟弟了,落芙則是十分佩服獨孤澈這般矯情,也虧了有阿史那冰這樣熱情如火的女孩子才能撬開獨孤澈的心門呢!落芙八卦完了,才想起還在哭的敗絮,就一把接了過來,心情很好地哄著,這回敗絮識相多了,落芙一接手就停止了哭聲,笑對落芙,落芙心情大好,“敗絮乖,叫麻麻!”敗絮吐著口水,樂呵呵地叫,“芙芙。”落芙聽著激動的啊,自家女兒果真是天賦異稟呢。
�現在落芙也聽到敗絮叫她了,心滿意足地把敗絮交給阿史那冰,自己卻同獨孤璟逍遙快活去了。獨孤澈悻悻地對阿史那冰說,“將來我們一定不能這樣對我們的孩子,五哥,五嫂真是太坑了哇!”阿史那冰贊同地點著頭,他們果真是把自家女兒當玩具了,喜歡的時候玩玩,不喜歡的時候就丟給他們。阿史那冰正要轉身對獨孤澈說些什麼時,卻發現了屋外有個黑影閃過,連忙抱緊了阿史那冰,警惕地看向獨孤澈,“外面有人,怎麼是好?”獨孤澈四下探望,卻一點收穫也沒的,只道是阿史那冰看花了眼。
�月影風荷,漁舟唱晚。落芙,獨孤璟兩人偷偷躲在了一艘小漁船上賞月吃點心,兩人看似悠閒,實則是在享受戰爭前夕別樣的寧靜。落芙不免有些擔憂,“璟哇,想要兩面夾擊北辰,可是天越那邊連個領導人物也沒的,會不會很難控制?是不是要派個人回去?”獨孤璟搖頭,“不,上次我們在吐谷渾街頭遇見的那一群功夫高深的乞丐我已經重整完畢,現在散播在各國各地,據悉北辰現境也不容樂觀,況且天越還有獨尊盟撐著,錦鶴,錦豹都能獨當一面的,問題不大。”落芙也沒說出來,她這一個多月老是覺得心裡發怵,也不知道為什麼,但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而又臨對北辰宣戰,深怕被設計了去。獨孤璟在落芙耳邊輕輕地吹著風,靜夜微涼,浮躁的心也慢慢變得恬靜。因為有你在,再大的困境也不能困住我們,我們終將是命運的勝者,不是嗎?
�第二日清晨,落芙,獨孤璟就身披鎧甲,蓄勢待發。獨孤澈,阿史那冰餞別,阿史那冰迫不及待地擁抱了落芙,“落芙姐姐,快些回來,我和澈澈的婚事還指望著你哩!”落芙點頭,撫慰她,“若是等不及,帶球跑也是無妨的,我們會盡量快的。”之後,別無多話,小幽,白笙主動請纓跟在身邊,畢竟是戰場,再小的戰爭都會有流血,他們還是跟在身邊省的惦記的好。
�兩軍對峙北辰城門口,耶律齊滿臉憔悴,卻依然驕傲,朝著獨孤璟大喝,“來吧,我不怕你們,我北辰也不是好惹的,所有士兵都將奮力拼搏到最後一刻!”落芙狠狠地盯著他,“我是該叫你紅殤還是耶律齊呢?不過效果估計是一樣的,這兩者都讓我噁心得想吐。你現在義正言辭地要為北辰殊死搏鬥,當初怎麼就沒那個覺悟,偏偏要來招惹我們?”耶律齊狂妄大笑,“若是我戰敗,只怪我自己能力不夠,但我絕不屈服。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反悔一聲抱歉,就能解決的,你們要來就放馬過來,也別說得自己有多麼偉大,這讓我覺得虛偽!”
�落芙抬起清澈的眸看向他,“若是你當日不一再相逼,若是冷忘川不是因你而死,我絕不會動你北辰一絲一毫。你捫心自問,現在這一切難道不是你作繭自縛?”耶律齊神色黯淡,“我有我的野心,我曾想過拼搏,最終卻拼得自己遍體鱗傷。現在就當我還你一個曾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絕不退讓。只是,我們都太傻,呵呵,算了,不說了。你們愛怎麼樣請便吧!”
�獨孤璟,落芙也退居二線,兩人坐在戰車上,悠閒地看著自己計程車兵炸著城門,落芙感嘆道這城門確實堅固,真炸燬了還是很可惜的,叫誰再來造個這麼結實的城門?閒來無事,落芙命軍隊每時辰後退幾里,製造出一種準備不足的頹勢。而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