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注意柳文悅的反應,似乎生怕惹她不高興。
月皓沒有立即做出回答。
柳文悅款款道:“去看看她吧。我還要給曉霞準備婚禮,就先走了。”
月皓沒有說話,站起身,走了出去。
柳文悅深呼吸,釋放掉心頭的痛楚。出門的時候見到清巖,注意到清巖眼底的情緒,柳文悅不禁在心裡為他嘆氣。
柳文悅剛進自己的房間坐下來,雪蘭就一臉興奮匆匆忙忙地衝進來。這丫頭,總是這麼咋咋呼呼的,一點也學不會她姐姐雪竹的穩重。
“小姐,小姐,凌藍大哥的信!”
聽到這個訊息,柳文悅立馬忘記了前一刻對雪蘭的小小不滿,自己也激動地不得了。“快拿過來!”
看到信封上凌藍的筆跡,柳文悅懸了很久的心總算稍稍鬆了口氣。拆開信,卻首先掉出來兩片葉子。展開信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張大大的略顯疲憊的笑臉,還有一個木桶,桶裡冒著熱氣。柳文悅看著信,臉上蕩起如釋重負的微笑。
“這什麼意思啊?怎麼沒有字?凌藍大哥怎麼寄這麼一封奇怪的信回來?”雪蘭不解。
柳文悅笑道:“你不懂,我解釋給你聽。藍說他快則三天,慢則七天,就會到家。讓我們準備好熱水等他回來。太好了,藍回來,恰好趕上曉霞的婚禮。”
“什麼三天七天的?小姐怎麼知道的?”雪蘭還是不明白。
“你看看這兩片葉子就知道了。”
雪蘭拿起桌上的兩片葉子,“三七?當歸?原來是這樣啊。”她【炫】恍【書】然【網】大悟。
“臭小子,好不容易寫信回來,還跟我玩花樣!看我回來收拾你!”柳文悅嘴裡不饒人,眼裡卻在笑。
“就喜歡看小姐這種表情。”雪竹端了茶進來,“小姐只有對著凌藍大哥才會有這種表情,是一種打從心底的高興。”
柳文悅拿過雪蘭手裡葉子,夾進信紙裡,沒太在意雪竹的話。
雪竹將茶壺放到桌上,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還是頭一回看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