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慾罷不能,來來回回不過幾下,便吃力得不行。忽然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從腳尖直直竄到頭頂,渾身立刻劇烈震顫起來,一瞬便如虛脫一般倒在了女子溫軟的胸脯之上。
安若兮胸前力道猛然加重,一股溼溼的暖流在穴道內淌開,鹹澀而灼熱的感覺。
男子粗重的呼吸帶著淡淡茶香在耳畔迴旋,雖然慶幸早早結束了,安若兮卻忽然對這個男人更是厭棄,不耐煩地伸手推了推那沉重的身體。
上官雲軒沉沉地喘著粗氣,一動不動,安若兮身上一抹好聞的淡淡馨香,卻又完全不同於女人的脂粉氣息,可是這味道卻讓他煩躁。冰涼的唇湊到女子柔滑削肩上,磨梭了兩下忽然狠狠地咬了下去,發了狠般的用力。
“啊——”安若兮毫無預兆下終於忍不住痛撥出聲,指尖撫過,右肩上兩排深深的牙印。
“既做了我的女人,從此便只能衷心於我。若敢背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上官雲軒磁性的嗓音彷彿地獄般陰寒。
言畢,翻了個身,躺向床的裡測沉沉睡去。
一道閃電從暗黑的天邊長長劃過,室內忽然亮如白晝,緊接著一聲地動山搖一般的巨雷,醞釀了一晚上的大雨終於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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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雨斷斷續續接連下了好幾天,安若兮便也在那東水閣悶了幾天。每日姬夫人都會傳喚自己過去,學些家法禮儀,似乎很是熱情體貼,無奈安若兮不知為何卻是不喜歡她。因著她是上官雲轅的母親,卻也並不反感,只是耐著性子。
明日便是端午,停停歇歇的暴雨終於結束,天邊露出一道橙黃朝陽。因著上官雲軒有早起的習慣,安若兮睡不得懶覺,每日早早便起來服侍。
飯桌上,一小缸子半熱的蝦仁粥,幾碟小菜。安若兮端著小瓷碗伺候上官雲軒一勺一勺不緊不慢吃著,有小丫鬟在門外低聲稟告:“二公子,親家安夫人在門外,說有要事要找少奶奶說幾句……”
安若兮頓了勺子。這唯恐不亂的傢伙一大早來有什麼要緊事?難不成才消停幾天,便又招惹上哪條道上的流氓混混了?
斂了眉,朝身旁男子望了望
一旁的上官雲軒卻彷若未聞,兀自坐著不說話。
欣然此刻倒是十分熱情,接過安若兮手中的碗,柔柔笑道:“少奶奶有事便去看看吧,讓欣然來服侍公子好了。”
這丫頭大概正求之不得吧?這幾日上官雲軒事事不讓自己得閒,想必把丫頭憋悶慌了。
安若兮竊竊一笑,便在小丫鬟的引領下向門外走去。
“少奶奶,不在大門處,在那邊呢。”小丫鬟指了指奴才小廝們進出的後院小門方向,安若兮便改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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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翠花那壯碩的身材在一干子進進出出忙碌的奴才堆裡十分顯眼,安若兮一眼便看到。瞅著婦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安若兮心下莫名又開始發毛。
這肥婆娘與那混三爺有得一拼,都是惹不起的主。
一襲簇新衣裳的白翠花,看著比往常利落許多,顯然已在外頭等了不少時候,見安若兮過來,忙提著一個披著藍布的小竹籃顛上前:“哎喲若兮你個死丫頭,讓老孃好等!那大門邊的小廝實在過分得緊,好說好歹楞是不讓老孃進去!嫌棄老孃穿得不體面怎的?好歹老孃也是他們上官家的親家!呸!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你也不管管?”
安若兮瞟了眼白翠花因著憤怒而渾身顫抖的幾圈肥肉,無奈笑笑。雖然大夥“少奶奶、少奶奶”叫著,其實說白了自己也不過是個妾。若不是上官雲軒那廝命相不好,取不得正妻,此刻這“少奶奶”的名號哪輪得著自己,更何談有資格去管?
見安若兮不語,白翠花又覺得礙不著臉面,翻了個白眼繼續嚷嚷:“就這扇屁點大的小門也還不好進!若不是你李大伯過來送菜,老孃我還找不著這裡呢!孃老子的,老孃活這麼大歲數,還沒遇到過這麼勢力的一干奴才!”
白翠花扒拉扒拉發洩了一通,似乎過癮了,粗糙手指朝簇新的圍裙上抹了抹,這才將那小竹籃遞上前,嗔怪道:“你個死丫頭,見老孃被怠慢也不說句話!喏,你朱巴叔新宰了兩頭豬,給你留了兩份豬鞭!這豬鞭可是滋補的寶貝……我聽說姑爺身體似乎不好,給你要了來,你拿回去讓下人好好拾掇拾掇,用草藥燉了。這不,草藥我都給你配好了……”
邊說邊將那藍布掀開。
兩條長而新鮮潤滑的豬鞭被盤成圓形,堆在籃子角落。
“噗——”安若兮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