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身子:“少奶奶回來了。”
也不等若兮回話,便又轉過身子,將手撫上上官雲軒白皙的腳面,很是小心翼翼地揉捏著,一邊柔聲道:“公子氣血不旺,即便夏天手腳都是冰涼的,這麼多年來奴婢每晚都要給公子按摩腳底穴位,若不然……”
“欣然,讓她來。”一直未發言的上官雲軒忽然出聲打斷,毫無神采的雙眸微閉,語氣寒涼。
欣然十分意外地站起身,囁嚅道:“可是,公子……”
“方才父親過來,你伺候了這許久也累了,且下去歇歇。我這東水閣雖無甚要緊事,卻也不養閒人的。”上官雲軒不耐地擺了擺手。
安若兮知道,那後半句是衝著自己說的。
欣然無奈,扭搓著帕子意味不明地朝安若兮看了看,微微服了服,便戀戀不捨地走出屋。欣怡緊緊跟上,小心翼翼帶上門窗。
屋裡瞬間安靜下來,一道閃電從天邊劃過,安若兮只見得端坐在椅上的男子,俊美面容上蒼白得詭異,彷彿不帶一絲活的氣息,忽然渾身打了個顫。
“一頓飯吃了三天……怎麼不繼續吃著?”上官雲軒口氣陰沉,越發襯得屋中生冷死氣。
安若兮站著不語。這樣陰晦的男人,倘若說錯了什麼,指不定又要遭毒打,不如不說。
上官雲軒沉沉坐著,半閉的眼睛一片死寂。他看不到,卻能清晰感受到女子刻意壓抑的呼吸。因想到方才父親說過的話,忽然很是煩躁,嗓音頓時提高了幾度:
“還傻站著做什麼?拿毛巾來。”
安若兮不屑地翻了個白眼:詛咒你個死瞎子!若不是看你養了兩隻“黑猩猩”,姑奶奶我捋你兩巴掌。
這廂上官雲軒卻已然將腳踏在了盆子邊緣。
心知反抗無用,安若兮便乖乖取了毛巾蹲下身子。上官雲軒的腳屬於細長型,很白,根根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見,拖在手中一片冰涼。
這是一個冷血的男人,無論是表情聲音還是那雙失色帶著死氣的眼睛,甚至連他血管裡淌的都是冷,像九層深淵裡透出的寒氣。
“想什麼呢?你孃家便是這麼教你伺候人的?”上官雲軒容不得別人對待自己的時候走神,懊惱地騰出另一隻腳踏在水裡,濺得安若兮胸前頓時溼透好一大片。
安若兮氣惱地伸出巴掌在空氣中狠狠煽了兩掌,那張好看的臉在燈光下紋絲不動。感嘆望梅不止渴,便速速擦乾,扶了上官雲軒在床裡側躺下。
被收拾得很乾淨的床,欣然這丫頭雖然不討人喜歡,但伺候上官雲軒卻是無可厚非的周到。
安若兮胸前的衣飾早已溼透,正準備脫下,卻忽然覺得耳根子一熱。
“我不許你和二哥睡!”
上官雲帆帶著威脅的柔媚嗓音似乎又擦著耳邊迴旋,安若兮只覺得耳根子燒得更紅,想了想,忽然莫名其妙地不想脫了,滅了蠟燭躺下。
天邊烏雲壓得更低,不時有明晃晃的閃電帶著雷鳴般巨響劃過,昏暗的室內忽明忽暗。安若兮從小最怕閃電打雷,便將被子蓋過頭頂。
起伏著的胸口忽然襲來一道冰涼的觸感:“啊——蛇——唔……”
——是上官雲軒。
上官雲軒冰涼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像是感觸到女子胸前柔軟,便又停滯不動了……
安若兮忍不住痛撥出聲。
第18章 翠花的豬鞭
疼。
這是安若兮此刻唯一的感覺。
因著新婚那晚,上官雲軒用修長手指探進身體卻未落紅,還有上官雲帆那曖昧不清的糾葛、夢魘裡的點點鮮紅,她一直以為這具身體早已不清白,對於上官雲軒的嘲諷便一直默默忍受。可是此刻這樣撕裂開一般的疼痛,卻讓她開始懷疑自己先前的推測。
只覺這身體的主人定也是個倔強傲骨的女子。如謎一般。
鋪著涼蓆的床榻上,上官雲軒那巨大物事將女子緊實的小/穴填充得滿滿,不帶一絲空隙,用力撞擊在那隱秘而脆弱的部位,只聽得一聲聲“咕吱咕吱”的靡穢聲響。
黑暗中安若兮看不清,卻能想像到這男人此刻滿臉嫌惡的表情。雖然痛,但是她卻不想在這男人面前叫喊出聲。
上官雲軒精悍的細腰向前推送著,粗重喘著氣。女子小/穴過於緊實,那深深的隧道似乎要將自己的物事像磁一般吸納到深處,他想拔出,可是才不過拔出些許又情不自禁地攻上前去。
這樣欲生欲死的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完全陌生的感覺,像毒藥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