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要吃多少的東西才能補起來了。
將手中的一截棉布就著溪水沾溼了後,我走回火堆旁邊,一點點的從上面擦到下面,雖然已經儘量避開傷口,可那疼痛還是如被洋辣辣過般的刺刺滲到心裡,然後再蔓延上四肢,讓我緊篡著棉布的手都止不住發起抖來。
“X的,若給老孃再一次穿越機會,老孃一定要穿越到那女尊社會,就算要受……這麼多的苦……老孃也要個溫柔賢惠的小爺……在旁邊伺候著……齜……”
一口冷氣還未倒抽完畢,就見一個黑影站在我面前。
“怎的?你還真是一天都離不了男人,若是沒了男人,你是否就活不下去呢?”
隨之他的緩緩蹲下,我剛想回他一句,但見他的一雙眼正有意無意的看向我身體的某處,一個低眸,一陣手忙腳亂後,那張本被我鋪在地上的毯子最後被裹在了我身上。
“你……你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你這樣……這樣……是不對的,是不可以的……”
“呵,非禮勿視?我只道什麼叫以人學人,當初你是怎麼對我?如今我同樣怎麼對你,若說這是不對,那也是你不對在先。”
柴火跳躍下,這小子的眼睛什麼時候竟變得比那天上的星辰還要耀眼上許多,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更是比那著了水的綠葉,還要通透上些許。
“那……那是因為我看到……看到晴空在吸你的血……所以……所以……慌則即亂嘛……再說……再說,我有給你蓋衣裳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非要把它掀掉的……我還沒說你暴露狂了……”
幸虧是晚上,要不然我的臉就跟那煮熟的大蝦沒倆樣了,荷生這小子,真是經過了一次打擊,整個人都變了。
“莫不成我還要感謝你在我全身沒穿衣服的情況下闖了進來救了我一命?”
“那……那倒不用……只要……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哼,別說的跟很關心我似的,恐怕你心裡巴不得我早些死掉,你也好找個溫柔賢惠的小爺回來伺候你。”
“沒……沒——”
早知道這傢伙有偷聽牆角的習慣,我就不自言自語了,這下好了,又被他逮到機會再次羞辱了。
“連回答都回答的這般沒有氣力,看來你果真巴不得我早些死去了,可惜……你偏如此希望,我就偏不隨你願,從今天開始,只要你看中哪家的公子,我就讓那家的公子生不如死。”
猛的抬起頭,這小子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剛剛話還說的挺溫婉的,這會子立馬就變得好似含了塊寒冰似的,冷的讓人毛骨悚然。
“荷生,你別,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別當真,再說,我這不是疼的很嗎,才會胡言亂語。”
“疼的很,疼的很就會胡言亂語嗎?我看是你的真心話才對吧……”
一陣冷笑,頓時更是讓我如墜千年冰窖,完了完了,這孩子神經病又犯了,我可是見識過他殺人的手段,眼眨都不眨一下,這以後若是我無意中說哪家的公子不錯,他還不趁我轉個身就把別人給滅了。
念此,額上的汗又多冒了些。
一邊擦了下那冷汗,我一邊討好的笑道:“那個荷生啊……我說的真不是真的,以前都是我年少,避免不了就輕狂了些,這日後啊,我定會改的,剛剛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只是說說,不會做的,再說也做不了,過些天,等邵桃成親了,我就回去了,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你都看不見我了,自然也就不心煩了,到時,你也別練那勞什子的‘十二祭’了,好好的找個好姑娘,結婚生子,這樣我在那邊也安心了,這麼多的苦也算沒白吃了……”
唉,我果然是完整的來,破碎的離開啊……
“咔嚓”一聲,隨之我的循聲望去,一根正架在火堆上燃燒的木棒就那樣的不幸犧牲在了他的手下。
戾氣暴現,他盯著我:“李清韻,我今個告訴你,若你敢離開,我要這‘鴛鴦鎮’的所有老老少少給你陪葬!”
隨之他的微微傾身,那熟悉的男性馥郁又再次縈繞在我的鼻端,我的心臟又不爭氣的再次負荷起來。
“你聽清楚了是陪葬,意味著你死——他們也要死——”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要評,這星期兩萬完成,努力存字,爭取雙更,話說親們希望結局是什麼?
溪邊死了
“不,不……荷生,你不能這樣,你恨的只是我,沒有必要將這份仇加註到那些無辜的人身上,你這樣子做跟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