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溢位了鮮血。
將那面具收入懷中,喬雨軒緩緩肅起臉色,飛身而起,卻是向喬嘉禾離開的方向相反的方向掠去。
現在,他的心中已經了無牽掛,是該翻牌的時候了!
西京城中的正中心——那是皇宮所在之地。
在宮牆外一處看似普通的小院落外停下,喬雨軒輕輕地叩響了院門。
噹噹!當!噹噹噹!
片刻,那門已無聲滑開,門內閃出一個矮胖的男子,上下打量他一眼,迅速讓開了位置。
喬雨軒閃身而入,那人立刻就重新掩了房門。
二人行到廳中,喬雨軒沉著臉道,“我要見皇上!”
“您的牌子!”矮胖男子探出胖乎乎的手掌。
“牌子丟了,還請公公通融!”
“丟了?!”矮胖男子冷冷地揚起唇角,“那我如何信你?”
“公公與我也不是初次見面,您又保必如此刁難!”喬雨軒臉上閃過不悅之色,“耽誤了皇上的大事,你可擔待不起!”
“哼!”矮胖男子臉上閃過不悅之色,“我張某人做得就這個差事,沒有令牌,你休想見到皇上!”
“你……”喬雨軒只氣得臉色鐵青。
“怎麼,要和我動手?!”矮胖男子輕擊掌,幾位黑衣人立刻就閃身出現在門口,“把這個反賊拿下!”
“慢!”喬雨軒豎起手掌,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張姓公公一向就是這樣子,他也不是頭次遇到,怎麼會突然失去了冷靜呢!
從袖中取出密信,送到張公公面前,喬雨軒恭敬道,“煩勞公公將此密信呈給皇上,到時皇上召見屬下,還請你派人通知!”
“哼!”張公公探手從他掌心搶了那密信去,“如果皇上有令,我自會招你前來!”
“有勞!”轉身走到廳外,掠身而起,喬雨軒很快就消失了身形。
將密信開啟,取出藥水抹在空白的信紙上,看清上面顯現的字跡,張公公臉色一沉,“你們好生照看,我這就將信送進宮去!”
他短腿急行,出了正廳,竟然也是敏捷地掠起。
只不過,他前行的方向並非不遠處的皇宮,反而是一路向東,急行而去。
你確定他一直在妓女房中!
九王府,書房。
目光滑過手中的密信,上官鴻冷冷地揚起唇角。
“我早料到,他會有此一招。你回去吧,一切我自有安排!”
“是!”張公公恭敬地答應著,心中暗自感嘆,卻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否站對了陣營。
他轉身走向房門,耳朵卻捕捉到輕到幾不可聞的銳物破空聲。
張公公驚訝地轉身,看到的卻是一隻急速放大的劍尖。
噗!
雪亮的劍尖深深地沒入了他的眉尖。
收回長劍,隨手在張公公身上抹掉血跡,銀柳臉上滿是不屑之色,“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不忠之徒!”
上官鴻淡淡看一眼地上的屍體,輕輕地擊了擊手掌。
聲音剛落,立刻就有兩名勁裝守衛輕聲推門而入,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斷了氣的張公公,守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把他的屍體送回去,現在,也是該向老頭子亮出劍來的時候了!”
兩個守衛抬起地上的屍體,答應著去了。
“王爺終於決定動手了嗎?!”銀柳臉上閃過興奮之色,“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再縮手縮腳了!”
“你暫時還不能亮出身份!”上官鴻唇角揚起一絲冷笑,“羅剎門那邊的事情不是還沒完嗎?!”
“可是這幾天那個喬嘉禾一直留在妓院,屬下根本無法查探出他的老巢!”銀柳皺眉說道。
上官鴻輕挑眉頭,“你確定他一直在妓女房中!”
“我來之前,他正在萬花樓的頭牌翠屏房中風流快活呢!”想起翠屏房中傳出來那毫不掩飾的呻吟聲,銀柳的臉上禁不住也是一陣發熱,“屬下初時還在窗下聽著,後來實在是聽不下去,才到你這裡來複命的!說起來這喬嘉禾果然是個輕薄之徒,之前王妃失蹤之時,他那邊地失魂落魄,這麼③üww。сōm快,就睡到了妓女房中!”
銀柳語氣輕蔑,明顯流露中對喬嘉禾的不屑。
“不對!”上官鴻捏緊手中密信,“你馬上回去,找個理由衝進萬花樓,看看他是否真在裡面!”
“是!”銀柳雖然納悶,仍是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