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為,除了楚興德和眾侍衛不知之外,大夫人等姨太皆知那柴房曾是關押過慕容清淺的地方,而且內中被丟放了不少毒物,環境極差且兇險令人恐懼。
莫說女子進去會被嚇壞,縱然孔武有力的男子擅入,也要被嚇得驚魂。
“這賤種,果然好手段!”
楚家大夫人陰沉地看著楚詩嫣,料定今晚二姨太的下場必定是楚詩嫣所搞的鬼,於是覺得最近幾天,還是不要在楚家之內輕舉妄動的好,否則步入老二的後塵,可就太過得不償失了。
“好!爹爹倒是把那柴房忘了。”
楚興德爽快答應,還不忘追問了一句:“爹爹真是該死,你娘都病好了數日,也沒空去看看她了!改日定要帶她出去遊玩遊玩,散散心。”
“謝爹爹好意,我娘她很好。”楚詩嫣暗暗冷笑,但表面上卻依然躬身行了一禮。
“嗯,都散了吧!”
楚興德揉了揉前額,頗為頭疼地對著大夫人和眾姨太小姐們道:“此事不得議論,否則必定嚴加處罰!至於二姨太,就先關押南苑柴房,改日聽候發落!”
“爹!不要啊!”
楚櫻瑤一聽,簡直膽顫心驚:“南苑的柴房有好多毒蛇!”
“那樣更好。”楚興德哈哈大笑,很是沒心沒肺道,“你是這賤人的女兒,近期最好給本相乖巧一些!若是本相查出你是那賤人與趙光峰所生,那你便等著遭受牽連吧!”
說完,楚興德拂袖而去,惹得楚櫻瑤越發撕心裂肺地哭號:“爹啊!求您放過娘吧?求您了,求您了,求您放過她!”
聞言,楚興德非但沒有止步,反而走得更快,惹得楚詩嫣暗笑連連,忙揚了揚手上的田雞道:“爹啊,嫣兒抓的田雞,您還沒帶走呢!”
“呵呵,差點忘了!”
楚興德神奇地止步轉身,親自走到楚詩嫣面前,接過了一袋活蹦亂跳的田雞往回走,驚得大夫人和其他姨太小姐們,個個如被雷劈了一般地看著楚詩嫣。
尤其是楚櫻瑤,則更是有種想哀求楚詩嫣幫忙求情的念頭滋生。
畢竟,按照眼下這局面來看,就只有楚詩嫣能讓楚興德沒脾氣地答應請求了。
只不過,楚櫻瑤又礙於從前對楚詩嫣所做的那些惡事,而不敢說出口,否則生怕惹得楚詩嫣更怒就不好了。
“時候不早,嫣兒就不陪大夫人和諸位姨太,以及姐姐們了。”
楚詩嫣皮笑肉不笑地躬了一身,悠哉悠哉地提著餘下的上等田雞,往南苑走回。
不過,在路過那間曾關押過慕容清淺的柴房之時,楚詩嫣卻不著痕跡地屈指一彈,一團藥粉便準確無比地打在那剛被關押進去的楚家二姨太身上。
不一會兒時間,楚詩嫣便聽到了一陣陣淒厲又恐懼的叫聲……
因為,那藥粉雖然無毒,但卻有著吸引毒蟲蛇蟻的功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