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就提前了……”花泣雪囁嚅道,她的葵水,一向都很準時的。
主子!你因為只修煉了一半我告訴你的法訣,所以氣血運轉有些混亂,等你修煉了全部,就能恢復正常了!對了,主子,這段時間,你會有點難過,不過沒關係的哈,過去就好……
挑紅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咳,原來是這樣。”慕涼乾笑兩聲,走上前來。
花泣雪窘迫地看著他,“現在怎麼辦?”裙子都髒了。
“還能怎麼辦。”慕涼無奈地笑著,在四周築起了一個結界,這才將手裡的衣物拋給她,“快換吧。”
“嗯。”花泣雪點了點頭,瞅了他一眼,“慕涼,你轉過去。”
“又不是沒看過。”慕涼挑眉,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花泣雪臉一沉,冷冷地看著他,某人這才自覺地轉過身去。
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花泣雪已經換好了衣服,運起幻力便將那髒衣服給銷燬了。
“敗家的丫頭。”慕涼見此,笑道。
“反正你錢多。”花泣雪輕哼,“我們走吧。”
慕涼點了點頭,正準備收了結界,卻發現身邊的人兒突然臉色發白,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阿暖。”慕涼將她抱在懷中,擔憂地看著她,見她滿臉痛苦,忍不住嘮叨起來,“是不是很痛?你以前都不會痛的,讓你練那破玩意兒。”
“好囉嗦。”花泣雪有些無語。
“你還嫌我囉嗦!”慕涼瞪眼,見她面色蒼白,心疼得不得了。
“下輩子,才不要做女人。”花泣雪揉了揉肚子,小聲嘟囔著。
“好好好,下輩子,我做女人,你做男人,咱們還在一起。”慕涼寵溺地笑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快走吧。”花泣雪被他逗樂了,連帶著小腹的痠疼感都少了一些。
慕涼挑了挑眉,撤了結界,帶她去尋找大隊伍。
“雪雪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白?”慕火兒擔憂地看著她。
“沒事。”花泣雪扯了扯嘴角。
流月原本是滿臉的焦急,可湊過來一點,鼻子很靈的嗅到了一絲血腥味,再見她這個樣子,心下算是明白了。
“小姐,你是不是那個……”流月撓了撓腦袋,有些尷尬。
“嗯。”花泣雪很淡定。
“咳咳,我給你弄點糖水。”流月乾咳兩聲,轉身走向馬車,“景睿,來幫我找找,那糖放哪了?”
景睿摸摸鼻子,跟了過去。
慕火兒一聽流月這話,心下是明瞭了,看著平時強大的雪雪這般小鳥依人的在皇叔懷裡,不由得感嘆做女人的辛酸。
“想什麼呢?”天色已晚,花斬浪和白聖雨他們撿了柴火回來,準備生火。
“沒什麼,斬浪,你快生火吧,我有點餓了。”慕火兒撇撇嘴,突然肚子叫了起來,有些窘迫,有了寶寶以後,她食量大增。
花斬浪溫柔一笑,拍拍她的臉,“等著。”
“阿暖,現在有沒有舒服點?”慕涼抱著她坐在樹下,讓她靠在他懷中,將大衣給她蓋上,大手在她小腹處按壓著,希望她能舒服些。
“嗯。”花泣雪勾了勾唇,因他的體貼而心暖。
“晚上想吃什麼?”慕涼溫柔地問。
“想吃……你也不會做。”花泣雪難得嬌氣地鼓了鼓腮幫子。
慕涼失笑,“你就這麼看不起你男人?”
“那我想吃兔肉。”花泣雪淺笑,“那你給我做?”
“擇靈,去打幾隻野兔。”慕涼捏了捏她的鼻子,朝那邊忙活著的擇靈吩咐著。
“啊?哦,我馬上就去,王爺等等!”擇靈放心手中的柴火,看了看路,轉身進了林子深處。
“慕大爺,咱們出門在外,就別窮講究了。”白聖雨很是鄙視地說。
“看來你是嫌十天的流水席不夠。”慕涼陰惻惻地笑。
白聖雨立刻搖手,滿臉諂媚,“夠的。”開玩笑,十天哪,現在想想還覺得肉疼,他是這個商人……
“小姐,糖水來了,慢點兒喝。”流月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糖水過來。
慕涼接過,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一口口喂著,花泣雪也很乖地讓他喂。
“王爺真是體貼。”流月站在一旁忍不住誇獎。
景睿摸摸鼻子,低頭看著她帶笑的臉,心想,你若能開竅一點,也會發現我也很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