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傷在這強大的氣壓下愈加重了。
看見這一幕的人都震驚了,白色,白色的幻力!花泣雪竟然同聖王一樣修得帶了色彩的幻力,風國太子也算同齡中的佼佼者,沒想到竟被這女子力量的餘波給重傷了,天,這該是何等強大!
他們看走眼了,完完全全的看走眼了!
慕涼見此,諷刺地勾唇,風霧年是個聰明的人,可他的自負,註定了他必輸無疑的結局。
月元見場中臉色越來越差的風霧年,挑了挑眉,淡淡地看了對面淡笑著品酒的男人,見他幾不可見地對自己點了點頭,這才出手。
慕涼指尖紫光閃過,對面的月元雙眸同時劃過紫光,朝場中的風霧年伸出手,用力將他抓了過來。
“太子,您沒事吧?”月元緊張地給他檢查著身體,發現他內傷很重,眼裡劃過笑意。
“咳咳,無礙,多謝丞相了。”風霧年搖了搖頭,坐回了他的位置,沉著臉看著花泣雪,暗自調息。
月元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拿來療傷藥,遞給了風霧年。
風霧年欣慰地看了月元一眼。
花泣雪沒管風霧年的去向,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箱子,白光將它托住,緩緩將它拖上了空中,她的腦袋也隨著箱子的上升而上仰。
那箱子上彩光流轉,隱隱有一個彩色的八卦圖在箱子上方旋轉,強大的力量從箱子內湧出,與花泣雪的白光對持。
慕涼喝下最後一滴酒,慵懶地舔了舔唇瓣,似笑非笑地看著場中滿身風華的女人,眼裡全是驕傲,突然抬起了手,一股強大的紫光從他掌心蔓延開去,席捲全場。
眾人只覺得眼前被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紫色結界,紛紛不解地看向聖王,誰人不知聖王的幻力帶著獨一無二的紫色,可為何他要結個結界罩住會場呢?
答案在下一刻,揭曉了。
花泣雪腳尖輕點,越於半空,平視那箱子,見它不斷冒著彩光,在白光中掙扎,冷哼一聲,緩緩抬手,溢滿白光的雙手高舉過頭頂。
那箱子不斷顫抖著,發出“咯咯”的響聲,爆發出最猛烈的力量,那八卦圖急速轉動著,強大的力量撞擊著四周的紫色光壁,發出響聲。
眾人這才明白,聖王是不願他們受傷,這才設下了這個結界,思及此,眾人不由得朝慕涼拿出投出感激的眼神。
慕黎興奮地看著場中的花泣雪,“皇嬸好厲害!”
“那箱子也很厲害,竟撐了這麼久。”白聖遙有些緊張地看著場中,雪雪怎麼還沒破了那箱子。
“哼,不知道風霧年在哪搞來的陣法,竟然把自己注入箱子的力量提升了這麼多倍。”慕黎不屑地撇撇嘴,隨即又興奮地看著他家皇嬸。
“火兒,你皇叔可真會做好人哪。”花斬浪輕哼一聲,戳了戳面前的光壁,破玩意兒,他也弄得出。
“收買人心……皇叔一向很奸詐。”看樣子,皇叔的民心又得大大提升了,不過他又不當皇帝要什麼鬼民心?
阿暖,我想你了。慕涼溫柔地看著場中的女人,動用了獵紫的力量,將聲音傳入她腦中。
花泣雪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眼那抹白色身影,眸光一柔,雙手一震,兩股霸道的力量從雙手輸出,形成十根白光凝聚出的光繩,扎入那箱子之中。
箱子的彩光一閃,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破。”花泣雪冷冷出聲,面色一緊,隨著一聲巨大的破裂聲,那箱子竟生生被她撕碎開去,一時間白光充斥著整個空間。
大地在顫抖著,而被慕涼的結界保護著的眾人,卻得以安然無恙,這又讓眾人更感激聖王了。
至此,他們算是見識過花泣雪的本事了,初時的不屑和懷疑,如今已經變成了敬佩,她強大的力量已經震懾了所有人,那絕世的風華,無人敢直視。
白光還未散盡,慕涼已經動了身,飛向空中,擁住緩緩下降的花泣雪,兩人相擁落地,深情對視,在這餘光的映照下,似是要融為一體。
“阿暖,辛苦了。”慕涼溫柔一笑,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抬手朝空中一抓,一個檀木小盒子落入他手中。
“你要補償我。”花泣雪抿了抿唇,隨時目無表情,可那語調裡已經帶著嬌嗔。
“一定。”慕涼笑意加深,抬手收了結界,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似乎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對慕黎揚了揚手中的木盒。
“呵呵,就請聖王將盒中之物展現給大家看看吧,被保護的這麼好,朕真是好奇呢。”慕黎哈哈大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