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有多強大,當初他以為她柔弱,如今看來是完完全全看走了眼哪,如此強大的女人若跟了慕涼,那他的計劃……
思緒流轉間,風霧年下了一個決定,這女人他是要定了,硬搶還有些難度,不過比起樣貌,他風霧年自認不輸給慕涼,他倒要看看,這女人禁不禁得住他的誘惑!
“姑娘,是本宮失禮了。”風霧年態度突然轉變,看著她的眼神無限溫柔,那有些陰冷的臉此刻似乎染上了陽光。
花泣雪自然察覺得出他態度的轉變,聰明如她怎麼會猜不到他想的是什麼,冷哼一聲,也不看他,徑自走到木箱邊,伸手檢查起這木箱。
再度被無視,風霧年雖不悅,卻沒像剛剛那樣表現在了臉上,只是保持著笑容。
慕涼看著風霧年對他家阿暖態度的轉變,詭異地笑著,輕輕含著酒杯,那姿態,好不魅惑。
花泣雪回頭看了慕涼一眼,就見他慵懶地靠在那,邪笑著看著自己,心中大罵三聲“孽障!”目無表情地轉過頭,仔細研究起那木箱。
花泣雪研究了半天,蹙了蹙眉,淡淡地開口,“五行八卦,我不擅長。”
“就說她是個花瓶嘛,什麼不擅長,還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有人忍不住開口了。
“就是就是,別再給咱們慕國丟人了。”
……
“五行八卦?”慕涼挑了挑眉,隨即朝花泣雪勾了勾唇,無聲地開口,開不了,那回來,我想你了。
花泣雪讀懂了慕涼的唇形,見就這麼想把自己給招回去,危險地眯了眯眼,突然重重地在木箱上拍了一掌,轉頭看向慕黎,“皇上,是否介意我損壞到木箱中的東西?”
語氣淡淡的,可慕涼就是聽出了一絲賭氣的味道在裡面,當下無奈地笑了,小妮子該不會以為他在嘲笑她吧?這可是太大的冤枉哪!
“這可得問問太子了。”慕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風霧年一眼,據他觀察,這風霧年貌似對他皇嬸有意思呢,瞟自家皇叔一眼,這下有戲看了。
“太子?”花泣雪淡淡地看向他,若他敢說不,她不介意直接封了他的口。
“當然,姑娘隨意。”風霧年淡笑著說道,先不提他要追求她所以大度,就是這箱子的力量,饒是她花泣雪強大,可他的力量配上這特殊的陣法,想要直接開啟這箱子,成功的機率就不大,一會兒若是受了傷,可就別管他風霧年不憐香惜玉了,這也算是她對自己態度惡劣的懲罰。
“既然太子都這樣說了,那阿暖就別客氣了。”慕涼再度開口,淡淡的語調裡帶著些霸氣,長了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他這弦外之音,說白了,他慕涼就是要給花泣雪做後盾,什麼太子說不說,都是藉口。
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中間的箱子和花泣雪,慕國的人自然希望她打的開,但更怕她給慕國丟人;其他兩國卻是恨不得她再給慕國丟一次人,這慕國一直尊大,風國、雀國早就不安居於弱勢了。
花泣雪只是淡淡地看了慕涼一眼,注意力又放回箱子上,纖長的五指在檀木大箱子上點了點,如同在撥弄琴絃。
半晌,她眼裡染上諷刺,原來是用陣法把自己的力量提升幾倍,這種小伎倆,也好意思在這兒顯擺,有這種蠢蛋做太子,風國怕也氣數已盡。
“姑娘,還是謙遜些的好。”風霧年眯了眯眼,將她的諷刺看在眼裡,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花泣雪聽他說話,只覺得煩人,突然想念起慕涼那混蛋的聲音了,心中一動,看向慕涼那邊,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慢慢地喝著酒,不禁眯了眯水眸。
“姑娘,若打不開,不必逞強!”風霧年見她又無視自己,看向慕涼,眼裡劃過妒意,冷冷出聲,聲音有些大,他就不信這女人還真能直接破了他精心設計的機關。
“太子,自負的人,很惹人厭。”花泣雪冷冷地看著他。
風霧年面色一沉,剛想說什麼,卻見她有了動作。
花泣雪雙手交叉置於胸前,一股白光從指尖溢位,帶動四周的空氣,墨髮飛揚,衣袂隨風而動,清冷的雙眸中是一種睥睨天下的冷傲之氣。
絕美的臉上因她手中的白光而染上光澤,漸漸變得耀眼無比,不怒而威,聖潔出塵,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
離她最近的風霧年神色大變,慌忙想運起幻術抵抗她所帶起的壓力,可他的力量哪裡抵擋得住這麼強大的力量,臉色一白,退後幾步,吐出一口鮮血。
風霧年只覺得四周都是強勁的風刃,他費盡全力也抵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