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縷頓時乖乖閉上嘴。
迎著眾人期待的目光,蘇吟歌又裝模做樣對璃月仔細檢視了半晌,然後踱到外側桌邊,拿出隨身攜帶的醫典,一邊唰唰地翻一邊提筆在紙上寫起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公式來。
燕瑝等人圍在桌邊看著他在那筆走龍蛇,眼睛眨都不眨,彷彿下一刻他筆下就會蹦出一個名字,而那個名字的主人,就是璃月腹中胎兒的父親,幸運到死的傢伙。
蘇吟歌根本不管六人等得眼珠子噴火,洋洋灑灑地寫了六七張紙,最後將狼毫大力地往稿紙上一拍。
“怎麼樣?”
“哪一天?”
“有答案了嗎?”
……
蘇吟歌根本不理六人七嘴八舌的提問,自顧自地壓了壓手指,扭了扭脖子,直到六人都安靜下來,他才緩緩道:“八月十七,璃月懷孕的日子。”
眾人一聽,趕忙掰著手指算那天是誰與璃月過夜的?
八月十五是玉無塵,八月十六原本是蘇吟歌,結果被璃月踹了回來,八月十七是……
那人的名字正呼之欲出,“喔嗬——”那邊金縷已經興奮得一蹦三丈高,差點將織女宮的屋頂撞個大洞。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我要當爹爹了!”某人壓根不知道什麼叫收斂什麼叫低調,當著其餘六人的面手舞足蹈狀若瘋狂。
曲流觴滿臉的嫉恨,說出了其餘幾人心中共同的不滿與憤懣:“憑什麼是他?”
金縷耳尖,聞言停下動作,笑得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朵根,得意道:“因為我長。”
六人一愣,反應過來後,葉千潯最先暴跳起來,罵道:“你長?你丫嫌命長吧?!”羨慕嫉妒恨地撲過去將他按倒就打,曲流觴的加入使單挑變成以多欺少,然後蘇吟歌毫不猶豫地將之發展為群毆。
皇甫絕、燕瑝和玉無塵這三個動口不動手的正人君子在一旁充當啦啦隊為動手的三人吶喊加油。
心中充斥著就要做爹爹的巨大幸福,拳頭落在身上也不覺得痛,本著為孩子積福的想法,金縷也不還手,只抱著頭叫:“你們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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