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個深插。
璃月娥眉緊皺,身子驀然一僵,隨即不由自主地痙攣輕顫起來。
不過才十餘下她就高|潮了,他從未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她高|潮過,看來這羊眼圈的確有用,今夜定然可以好好地收拾她。
突來的高|潮讓璃月腦海中一片昏昏然,不由自主地縮放中,溼滑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向外傾瀉著,而他竟然在此時又抽動起來,於是那異樣的痠麻又鋪天蓋地的向她更加敏感的身體襲來。
她近乎痛苦地呻吟起來,他圈住她嬌軟的身子,深情款款地與她擁吻,將她告饒的話盡數封在口中。
夜還很長,而這介於愉悅和痛苦之間的酷刑,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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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無塵吃了春藥般反反覆覆地將璃月折騰了好幾遍,太多的高|潮到最後幾乎讓璃月整個身體都酥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還緩不過來。
一向溫柔的玉無塵突然性情大變,任她在他身下怎麼告饒怎麼哀求都沒用,這讓璃月深感奇怪。
第二天早上,璃月癱軟在床上,看著床前已經穿戴整齊的玉無塵問他為什麼?
玉無塵黑著臉,拋下一句:“你自己和蘇吟歌說過些什麼你自己清楚。”然後氣呼呼地走了。
晚上蘇吟歌過來,璃月就此事問他,他一開始不肯說,後來璃月說要找玉無塵來對質,他才支支吾吾地將事情說了個大概。
璃月聽罷大惱,一腳將他踹下床。
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說玉無塵那方面不行,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侮辱?
他倒是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她昨夜被折騰得差點死過去啊。
於是她也黑著臉,說昨夜玉無塵太勇猛了,害她身體到今天還沒恢復,不能和他行魚水之歡便把他打發回了牛郎宮。
蘇吟歌垂頭喪氣地回去,別人不笑金縷這幸災樂禍的傢伙總要笑的,蘇吟歌面子上過不去,思及這一切都是玉無塵這個禍精害的,正好一腔欲|火無處發洩,乾脆轉化為怒火找玉無塵打架去。
和以前一般,葉千潯和曲流觴也很快加入戰圈,三個慾求不滿的男人外加一個心理不平衡的男人將牛郎宮攪得雞飛狗跳。
包子出生記(下)
八月底,七人陸陸續續全部離開牛郎宮各歸其位。
九月,璃月葵水沒來。
因怕裴青瑤難過,璃月並未將自己不能生的事告知裴青瑤,璃月久久不懷孕,裴青瑤一直只當她是貪玩暫時不想要孩子所致,因而一直關注著璃月的月信情況,求神拜佛只期望她哪個月能不來月信。
這個月得到在織女宮伺候的宮女彙報後,裴青瑤立刻組織御醫開赴織女宮,給璃月一診脈,了不得,喜脈!
精通保養之道的裴青瑤因怕產生魚尾紋一向非常注意不大笑,然而聽到這一喜訊卻是當不得了,一整天都笑得合不攏嘴,第二天便發現平滑的眼角多了一條細紋。
一條細紋換一個外孫女或者外孫,也值了。
相較於她的樂不可支,璃月卻是驚訝居多:不是說不能生了麼?
花了一天時間她才接受了自己懷孕了這一事實,心中頓時又是開心又是生氣,想蘇吟歌這廝果真狡猾,又被他騙了一回,只是……前一段時間他們都是一夜一夜輪著來,也不知這腹中胎兒是誰的種?
燕瑝、曲流觴和玉無塵這三個本來就在永安的傢伙近水樓臺先得月,一聽到璃月有喜的訊息,二話不說丟下手邊的事就朝織女宮飛奔而來,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跑得不夠快。
皇甫絕和金縷等人得到訊息便知比燕瑝等人慢了一步,頓時火急火燎也管不得正在上朝正在議事了,站起身叫一聲:“放假!”大步就朝門外奔。
勤於政務的臣子攆在屁股後面追問:“皇上,皇上,今天是什麼節啊?”
據說金縷和皇甫絕極有默契地回答了同樣的三個字:“孕婦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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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女宮,七夫齊聚卻靜默一片,原因無他,他們正在進行一項極為重要的研究:這孩子的爹到底是誰?
蘇吟歌繃著臉坐在貴妃榻側,一手搭在璃月腕上,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搖頭,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
璃月懶懶地躺在榻上,忙碌地拍著六隻試圖伸到她肚子上來的狼爪。
金縷手伸得最勤,璃月也拍得最狠,此刻白皙的手背已是紅彤彤的一片,他賭了氣,問蘇吟歌:“到底診出來沒有?”
蘇吟歌白了他一眼:“要不你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