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只可惜那些“麻煩”中,也許也有他。
“赫爾墨斯,回去吧。”戰神阿瑞斯從他身後走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赫爾墨斯順從的點點頭,“走,我們回去喝一杯。”
赫爾墨斯落難
這次這個“一”,可真不是個小數目。總之,一向千杯不倒的神使赫爾墨斯,醉倒在了神殿裡。那些侍候他洗漱的神侍剛退下去,一道黑色的影子就躥了出來。看那窈窕的身姿,大概是個少女。她緩緩走到赫爾墨斯窗前,深深的看著他,一雙紫眸裡的同情、心痛、無奈、自責……層層疊疊交織在一起,濃得化不開。
“對不起,赫爾墨斯。”柔軟如櫻花花瓣的嘴唇落到了他的額頭上,藍紫色的髮絲落到了他的耳畔,倏爾又緩緩飄離,“……忘了我吧。”四個字,卻說的艱難酸澀。淡淡的銀光一閃而過,眼眸和髮絲變成了金棕色,少女的影子消失在萬神殿裡,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一雙棕色的眼眸忽然睜開。“辦不到。”一字一頓,神使的聲音忽然響起。
坐在阿波羅身邊的佐伊,忽然嘆了口氣。正在用樹葉吹奏出簡單曲調的阿波羅扔下了手裡的葉子,問:“怎麼了?”佐伊搖搖頭,做了個沒什麼的手勢。阿波羅深深的看了她一會兒,又摘了一片葉子,吹奏起來。
那是一首藏歌。佐伊驚奇的叫了一聲:“誒?你怎麼會這個?”阿波羅聳聳肩,仍舊右手拿著葉子吹奏著,左手卻在地上寫了一個“芙洛拉”出來,佐伊會意的點點頭,跟著輕輕吟唱了起來: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