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壓住,身上的穴道也瞬間被封住。
安沐辰因才剛受了重傷,又被雲傾傾用秘術攝魂,身體本就有些虛,再這麼一強行用力,將她壓倒在床上時額頭已是冷汗涔涔,臉色蒼白。
雲傾傾望著他額頭密密麻麻沁出的汗珠,盯著他蒼白的臉色望了好一會兒,輕嘆了口氣,想要抬頭卻無奈被點了穴道,只能睜著雙平靜的眼眸望著他,輕聲問道:“安沐辰,你就這麼怕我離開?”
安沐辰幾乎是用盡全力牢牢地將她鎖在身下,黑眸緊緊地盯著她,咬牙道:“雲傾傾,此刻我真想親自捏斷你這根小脖子。”
一句話下來已是用了極大的力氣。
雲傾傾望向安沐辰,語氣很輕:“安沐辰,你還記得你曾經說起你爹孃的事時說過什麼嗎?”
“也不是樂見不樂見的問題,只是兩人若是見了面便要相互折磨,倒不如不見。我總覺著,若是愛情成了相互折磨的利刃,那倒不如干脆放手,又何必要再繼續糾纏下去呢。”
垂眸輕輕將安沐辰曾說過的話一字不漏地背出,雲傾傾直直地望入他的眸底:“安沐辰,我們現在不是相互折磨是什麼?為何你就不能如你說的般乾脆放手?”
安沐辰眼睛往下一移,將視線撇開,清雅的臉色神色悽然。
“傾傾,若是我也能如我當初想的這般瀟灑,又何苦如此刻般苦苦折磨自己。”清冷無雜質的嗓音,卻已是累極。
“傾傾,別再逼我,你不知道我這一天一夜是怎麼熬過來的。”
“如果可以,我真的寧願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