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忍耐,又是何苦?小爺保證讓你一樣***,若還不夠……”
他淫笑著回身看了鬼霸一眼,再轉過頭來,“還有你鬼霸爺爺。”
眼中盡是他下流不堪的模樣,多看一眼無憂都覺髒了自己的眼!
周遭荒無人煙,別說會有人來救她,只怕鬼影都不得半個。
身體裡毒素流竄四肢百骸,她在煎熬中欲死欲活,難道還要受著無恥之徒的輕薄?
罷了,都罷了……
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沒想到她所受苦難一番比一番,更甚從前!
此刻無憂心中平靜得連她都感到不可思議。
已經經歷了太多,已經承受了太多,如果真的要折磨她,那到這裡,也足夠了!
她冷哼了一聲,又似嘆息,緊擰的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那眉頭卻忽而舒展,淡然從容的笑了起來。
“我乃夏國公主,千金之軀,即便國已亡,河山早已不再,也不是你等齷齪無恥之徒能夠隨意糟踐!”
猛然間,她死死瞪向鬼狼,黑夜中那璨眸異常明亮,饒是讓其心驚!
她笑,諷刺嘲弄,更是鄙夷。
“你算什麼東西?”無憂說得輕而決然。
匯聚在她眸中的光越來越深,越來越灼,就在她啟齒間,毒狼驀地洞悉她要咬舌自盡的想法,隨即點了她的穴道!
“想死?”從她那駭然的眼神中掙出,他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怎可能死的如此容易?
“你害死了鐵城郡守之女,他們慕家等著拿你去祭拜鐵神,你可知那是如何的祭祀?”
毒狼笑得臉孔扭曲,自顧沉浸在那還未發生,卻已讓他感到歡樂的嗜血中。
“那十二個時辰,你必須當眾與十二個男人苟合,受盡凌辱,最後在月亮升入頂峰時,將你的鮮血放盡,削去你背上整張面板,在其上抒寫祭文,送入鐵神廟,你這一生,死都不得瞑目,更無法超升,如何?曉得怕了嗎?”
他每說一句,便能在無憂臉上找到多一分的恐懼之色。
“這與讓你伺候我比起來,可是小巫見大巫,你知道鐵城郡守會給我們多少錢財嗎?我怎會讓你死去?不如……”
毒狼眼神變得陰森無比,“今夜就從了小爺吧!”
他說罷,在女子無比驚恐的眼色下,探出了手去——
就在快觸碰到她時,另一隻手卻橫空而來,將他截下!!
毒狼掃興的望了來到身側的鬼霸一眼,雖心裡不大痛快,卻還是對他邀請道,“你想先上?”
鬼霸一手提著他的斬馬刀,神色頗為肅然,“算了罷。”
他對他勸說道,“你我此趟已得無數錢財,何必再造此等孽障?”
“你這會兒來同我講江湖道義?”毒狼乾笑兩聲,心頭的火早就被撩起,哪裡會輕易善罷甘休?
他不耐煩的呵斥,“見不慣就滾,別妨礙老子好事!”
看了眼被點了穴,面如死灰的女子,鬼霸心生惻隱,又堅決了三分,“你可是定要如此?”
聞言,毒狼望他已有了戒備。
空出的另一隻手已悄然摸向自己不離身的毒袋,沉寂半瞬後大聲回道,“這人老子今天要定了!”
鬼霸眸光深凜,亦是爆喝一聲,“那今日我就做一回好人!”
便是這爆喝之後,兩人同時往山中空蕩處閃身而去,毒鏢齊發,巨型的斬馬刀舞得空中獵獵呼響,一場激鬥,難分難捨。
唯那被點了穴無法動彈的人兒,望得又驚,又顫慄!
她以為去到鐵城,至多不過一個‘死’字。
方才聽那毒狼講來,若要她經歷那鐵神祭祀,豈非死就能解脫?
這一剎,眼前稠光交錯,思緒翻湧,腦海裡時而是幼年時的畫面閃現,時而飄蕩出北堂烈的臉龐。
死去的父皇,還有養大她的瑾嬤嬤……
飛情和若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