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聽她是來糾纏這個問題,鳳夜麟的眉頭微微蹙起,一瞬間以為她想找茬反悔,心情忽然莫名地煩躁,口氣也多了幾分不耐煩:“隨便你!”
“什麼叫隨便我?”龍羽輕絮一聽這小子果然想反悔,聲音也不由抬高几度。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佔光她的便宜就想反悔去勾搭別人?天下哪兒有這好事!
那剛壓下的火氣席捲著怒意又瞬間竄起八丈高,對他恨恨地奚落道:“鳳夜麟,連我都知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堂堂太子爺竟然言而無信?你還是不是男人?”
鳳夜麟也被她激怒,騰地站起身,昂藏的身軀居高臨下地向她壓進一分。
嘴角噙著吊兒郎當的冷笑,危險的說:“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還是你想再驗證一次?”
隨著他的靠近,龍羽輕絮頓覺烏雲壓頂,一股強烈的壓迫排山倒海而至。
危險迫近,她皺著眉本能地想要逃開,卻仍是晚了一步。
他已如迅豹,猝起將她的不及一握的纖腰攥在手中。
連驚叫的機會都不給她,涼薄的唇噙住她的櫻唇,狠狠地撕咬起來。
嗚嗚!
龍羽輕絮又驚又痛又懊悔。
可惜,這世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這男人根本不給她留一絲餘地。
他就像一個征服者,一個掠奪者,任何敢忤逆他的人都要接受他殘酷的懲罰。
而隨著他的肆虐和掠奪,漸漸地,龍羽輕絮的肺部也因缺氧而傳來痙攣的抽痛。
心口憋的彷彿要炸開一般的劇痛,使她不停地揮著拳頭打他,想掙脫。
惡魔的強吻
可是她越掙扎,他就越兇狠。
逐漸,龍羽輕絮的紅豔的臉龐轉為青紫,揮動的手臂也是越來越綿軟無力。
混亂的思想也開始天馬行空:難道她真要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親吻暴斃的人嗎?這種死法真是太丟臉了。
然而,就在龍羽輕絮也以為要被活活憋死時,他終於饒過她,抽離她的口腔,給她喘息。
龍羽輕絮一得空隙,拼命地大口大口呼吸。
清新的空氣猛灌入肺腑,不但沒有緩解,反而嗆得她連連咳嗽,眼淚簌簌而落。
鳳夜麟就是要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讓這高傲難馴的女人牢牢記住誰才是主宰。
可是當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悽楚時,他眼中翻滾的風暴竟漸漸消退。
隨之一抹心疼悄無聲息地淡出眼底,抬起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柔地拂掉她臉頰上的淚珠。
這女人就像一朵帶刺的薔薇,美麗,冶豔,又刺人,總能輕易地撩撥起他的怒火,卻又叫他無可奈何,捨不得真正傷她。
看她委屈又難受的哭個不停,他自然地伸出雙臂將她攬入懷中。
一手輕拍,撫慰她的不安,一手撫摸她的後背幫她理順氣息。
而他這突如其來的溫柔也叫龍羽輕絮止住嗚咽。
抬起淌淚的水眸呆呆地凝望著本該是罪魁禍首的人,現在卻又是給她體貼安慰的人。
這一刻,她真的茫然了!
惡魔?良人?到底什麼才是他的真面目?
龍羽輕絮的腦子很亂,想推開他,卻因渾身無力又只能抓著他的腰肢來支撐自己別倒下。
而他的動作很輕很柔,混合著他身上獨有的木質幽香,似乎有著一股安定人心的魔力。
漸漸地,讓龍羽輕絮不再抗拒,依靠在他的肩膀緩緩閉上眼眸。
這焦躁又激動的一天,真是讓她心力交瘁。
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就這樣竟然站著睡在他的懷裡。
感受到她勻稱平穩的呼吸,鳳夜麟輕輕地將她抱起,正要走進臥室。
“你說的人不會是她吧?”
只有我不想,沒有我不能
“你說的人不會是她吧?”
門外忽然傳來一句帶笑的輕問。
鳳夜麟站定腳步,回過頭,對笑依著門的樓火瑤,聲音低緩地不答反問:“你覺得怎麼樣?”
樓火瑤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步走進屋內。
只是那淺笑微彎的眸子在注視著他時,已經沒了半點玩笑:“夜,你真的決定了?這也許是一條不歸路!”
鳳夜麟不覺莞爾,放空的眼神看似漫不經心,口中說出的言語卻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和囂張:“這世上只有我不想,沒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