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聽到他們情意纏綿的交談都會浮想聯翩。
站門外的龍羽輕絮聽著他們的“淫言浪語”,頓時被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滿口銀牙險些生生咬碎。
“這該死的男人放著正經事不去做,竟然躲在這裡風流快活?!”
盛怒之下,咣噹一腳踹開房門。
等她反應過來 自'炫*書*網'己衝動之下的“盛舉”時,她人已經站在鳳夜麟的面前。
瞪著眼前正在對弈的男女,在他們驚詫的目光下,龍羽輕絮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隨之是又惱又氣,惱自己的理智怎麼每次碰到他就去見鬼;
更氣他們,下棋就下棋唄,為什麼偏要說那麼曖…昧不明的話。
一瞬間,龍羽輕絮的思緒真是混亂極了,像根柱子似的杵在那兒,進退維谷。
“你怎麼來了?”
當鳳夜麟看到一臉煞氣的和煦時,那銳亮的眼光瞬息間由驚訝到深邃,羽睫微垂,又不著痕跡地掩蓋眼底的精光。
在棋盤上落下手中的棋子,態度不鹹不淡地對她說道:“如果和老闆有什麼要求,儘可與歐掌櫃商議,不必親自前來。”
聽了鳳夜麟的話,對面的女子也從驚訝中回過神。
媚到骨子裡的雙眼瞅著那殺氣騰騰衝進來的男子上下緊打量一番以後,轉眸,千嬌百媚地向公子夜嬌問道:“公子,他是?”
鳳夜麟的視線未離開棋盤,簡明又平淡地介紹道:“和字號,和老闆。”
“喔,原來他就是最近商界都在傳的傳奇人物,真是失敬啊!”
說著話,女子向和煦展露甜美一笑。
龍羽輕絮也認出她的身份,她正是楚祥商號大當家楚蕭河的獨女——楚妖嬈。
心中縱然氣憤鳳夜麟的不冷不熱,但在面子上龍羽輕絮絕不會失了分寸和氣度。
不動聲色地斂盡窘態,同樣微笑著與楚妖嬈寒暄道:“楚小姐謬讚,在下愧不敢當。”
真是撞邪了!
隨即,眸光帶笑,似有歉意道:“在下不知楚小姐在此,擾了興致,還請海涵。”
說實話,楚妖嬈確實對他的打擾很怨懟。
她不知費盡多少心思才靠近公子夜,就這麼全毀了,心裡對這不速之客不知有多怨恨。
不過,她也是善於交際的女人,察言觀色爐火純青。
見主人雖態度冷淡,卻並沒有對闖入者假以顏色,縱使心有不悅,也知進退。
站起身,對和煦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和老闆嚴重了!”
轉而,又對公子夜柔聲細語道:“既然公子有客,妖嬈就先不打擾了,改日再來叨擾,與公子盡興一局!”
很巧妙的話,既表現的大方懂事,又為自己不動聲色地博得了下一次見面的機會。
公子夜朝她微微一笑,輕輕頷首。
得到他的首肯,楚妖嬈頓時笑靨如花。
與同和煦的虛與委蛇不同,看著公子夜的眼神帶著赤誠的愛慕傾心。
這女子春色的嬌媚將她本就絕豔的容貌更添嫵媚,彷彿瞬間綻放的紅薔,妖嬈又誘惑。
如果和煦是男人也會情不自禁地對她怦然心動。
只可惜,她不是男人。
忽然,她滿眼危險地看向鳳夜麟,直到確定他並沒有表現出色狼的饞涎時,心上那口氣才舒緩出來。
隨即,心又是莫名一緊!
她自詡不是冒失的人,今天怎麼跟撞邪了似的。
站在那裡,她自己也莫名其妙。
待屋內只剩下兩人時,鳳夜麟徐徐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
慵懶的姿態顯露幾絲疲憊,瞟掃了眼對面兀自發呆的女人,漫不經心的問道:“有什麼事?”
見他對自己的冷淡與對楚妖嬈的熱絡天差地別,龍羽輕絮的心更涼。
果然是物以類聚,像他這種花花公子,只有面對楚妖嬈那種專門蠱惑勾引男人的妖女才會提起精神。
“如果你是來給我臉色看的,恕不奉陪。”
佔光便宜就想反悔?
撲捉到她眼中閃過的鄙夷,鳳夜麟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如果你是來給我臉色看的,恕不奉陪。”
剛應付完一個難纏的女人,他可沒閒情再來應付一個傲慢的女人。
而他的不悅也提醒了她的來意。
公事當先,龍羽輕絮神色一正,嚴肅認真地向他問道:“我們的約定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