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傘,他給她繫著帶子,他溫柔地扶著也下臺階,那樣子就像是恩愛的夫妻一樣,還有他們的孩子。
林尚儀明媚的眸子帶著一種惶恐,還有一種甜蜜的羞澀。
看得出她小心翼翼,卻又很喜歡他的接近。
雪花真美,像雨一樣的下,雪白了眼睛越發的叫我要看清楚,這就是帝王的愛,不可能專一。
今天可以愛你,明天可以愛另一個,而我有些貪心,要麼不愛,要麼就只愛我一個。
在感情上受過傷,更要對自已好一點,如果註定要受傷,那就索性就從頭斬斷它。
我自私,我貪婪,我只想保護好自已。
在某個蕭瑟的冬天,數著我的白髮,我還能有我小小的快樂。
意太妃給我的白狐毛圍脖子,我也沒有戴過,我覺得我配不上,我和他離走得太遠了,永遠不可能再轉兜回到原步。
伏在桌上,聽著雪花沙沙的聲音,很美很美,像是一首曲子,細細地傾訴著它的故事。
我該高興,應該很高興很高興,他終於轉移了眼光,不再看著我了。不能在這小居,處處都有著他的影子。
攏上厚衣服就出去了,踏著雪聽著大自然的聲音,幽幽的琴聲引著我,一步一步地上了一個亭子。
一個灰色衣服男子正坐在亭子上對雪彈著琴,絲絲入耳,聲聲緊扣,應著這雪景,美得不可思議。
亭中往下望,枝枝丫丫上的微微的雪白,天地像是瀰漫在這一場雪白紛飛之中,小雪越下越是大,琴聲越來越激昂。
彈琴的人有著很高的造詣,聲音在這北風呼嘯的天地間,還能獨有其清,他幾近有些瘋狂,是眯起眼睛在享受這些聲音的,白雪也染上了他的黑髮,積上了他的肩頭。
我笑逐顏開,高興地叫:“大師兄,你錯了一個音。”
第五章:大師兄
琴音驀地一停,然後殺人般的眼神看著我,一張俊美的臉微微地抽搐:“該死的,你怎麼又在這裡,我就知道,我就不要彈入了神,一入了神總是想著你這小畜生。”
我心虛地一笑:“大師兄,你別激動。”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激動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