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我施了禮靜靜地站在一邊,一個公公搬來琴正放在離他們不遠地方。
我過去坐下,心靜地彈著琴。
心中沒他,心中恨他,自然不為他所動。
在我和他單獨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叫我彈過琴,而今是叫我來給他和他的才人助興飲酒。
宮女將熱了酒奉上,卻是給敘才人的。
敘才人眉眼含春,笑意盎然,紅豔的唇將酒含入,一傾身渡到他的口中。
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不管是否這麼多人看著。
一個女子還在輕輕地唱著曲子,我就著她的調子,輕輕地彈著。
眼不見為淨,琴音能淨心,細心而彈和唱歌的女子配合得天衣無縫。
“滾。”正彈在興頭上,他冷怒地叫著。
於是那公公便朝我們示意,叫我們都出去。
出到走廊下,看到大肚子的林尚儀在抹著地板,張公公對著我身邊的二個宮女說:“怎的尚儀還沒有宮女,你們以後去侍候尚儀,身懷皇子,可莫得累著。”
二個宮女便過去,這一去,就是侍候林尚儀了。
我倒無所謂,沒有她們我更靜心,我壓根就沒把自已融入到宮裡生活中,連她們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
不管他和敘才人在裡面作什麼,總之此刻我卻是有些輕鬆的,慶幸,我擺脫了他的影子,他將不會再讓我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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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君心難測
走回右居去靜靜地待著,喜歡開著門讓陽光灑進來,照在桌子上地宛如新綠的四季海棠花,淡素而不香,清雅而不妖,不過雪一來,只怕小小的錦色花兒也會凋零了。
抹淨桌子端著水到另一側去倒,發現這海棠院裡最近多了很多冬日的花兒,只是隨意地散放著,五顏六色地擺一起,一看就是沒有下心思,而正居那位現在升為了四品良媛,卻還住在海棠院,侍候使喚的宮女又多了一些,皇上的賞賜源源不斷地送進來,而今那邊又歌聲燕舞的,想必他又那裡吧。
不知是不是故意來鬧騰,寵幸這位敘主子讓我看了心裡酸澀,唉,覺得他比我還小一樣。
倒了水看到林尚儀正坐在有陽光的地方正在做著女紅,一臉的安詳和無爭,我貓著腰走過去,她有抬頭看是我輕輕一笑,從一邊移出小凳子給我坐,低聲地說:“知秋,好看麼?”
“真好看啊。”好可愛的虎頭鞋。
她羞澀地笑笑:“我也不太會做,就是以前在家的時候,娘有教一下。”
“真好看。”我就是覺得了奇才走過來的:“我就不太會做這些針線活,我小的時候娘不讓我做這些,她送我去學琴。”
“真好。”她笑笑,又輕嘆地說:“其實也不知道孩子生下來,能不能穿我做的這些,就是想做一些,心裡就會'炫'舒'書'服'網'一些。”
她說得有些輕鬆,我卻聽得有些嘆息,是啊,也許生下為就會讓人抱走,想看一眼,都難啊。
“現在是五個月了,我每天早上就能感覺他在動。現在努力地去感受,以後也有很多屬於我和孩子的回憶。”她柔聲地說著,臉上浮起一種聖潔的光華,柔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可是又是那樣的無奈啊。
“知秋,腰還痛嗎?”她又關切地問我。
我搖頭笑笑:“不太痛了。”
虎頭鞋真可愛,可是拿在手上,像是刺一樣,每個女人都想做孃的,我甚至連自已的身體狀況都不知道,何其的悲哀。
將鞋子放了回去:“好好照顧自已,我先回去了。”
“知秋。”她又叫住了我,美麗的大眼寫著歉意:“對不起,你的宮女……”
原來是這樣,她真的是太單純了。
“我一個人有手有腳的,哪裡用得著人家來侍候,有人照顧著你,我也放心一些啊。”我朝她眨眨上眼睛笑,拿著水盆站起來從大門邊回去右居。
沒想到能看到他從正居出來,髮絲有些凌亂,俊朗的五官有些冷漠。
我收起笑容,站在右居那裡恭送他走。
他略略停了一會,便出去了。
這樣真好,我受夠他了,他也受夠我了。
只是第二天從視窗就看到他又寵第二個人了,這個便是大肚子的林尚儀。他扶著她走出左居,讓公公給拿來防寒的披風親自給她披上。
今天意外的地,有些下去了小雪,公公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