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3 / 4)

,又能有什麼道理?”

“假貨?”

蘭令月微微一笑:“闕三小姐你話也不用說得太難聽了,今日我說月藍是真的,你說這位月離卻是真的。既然各執一詞,不若拿出證據出來又如何?月藍身上有月氏火焰令,這可是闕三小姐你自己親手驗證的,不知這位月離公子,又有什麼憑證?”

闕妙朱皺眉:“蘭令月,你如此姿態,你分明已經承認——”

蘭令月無辜說道:“我承認什麼?只是月藍小姐極有教養,並且十分客氣給我讓了位置,又給我倒了這麼一杯酒。我自然承情,若有人往她身上潑汙水,我當然要幫襯一二。”

流氓!在場之人心中頓時想到了這個詞。這個蘭令月,也實在是太過於流氓。

月離面頰頓時漲的通紅:“我們月氏的火焰令,乃是被不肖子孫給偷了去,故此方才失落在外。所以雞鳴狗盜之徒,方才能擁有這枚印章。”

實則此物乃是月氏一名不肖子孫給輸掉了,不過此事乃是闕氏的恥辱,月離自然是不是很願意提起來的。

“這位月離公子乃是我專程從月氏請來,他的身份,我自然是能保證。”闕妙朱也補了一句。

“那也真是太巧,闕三小姐可知我們蘭家與月氏也是一貫相熟的,並且這位月藍小姐也是我專程從月氏請來,她的身份,我自然能保證。月氏如今少與外界接觸,只恐闕三小姐也少見月氏之人,說不準認錯了也是不一定。”

蘭令月談笑嫣然,緩緩說道:“既然各執一詞,就不知三小姐能拿出什麼證據,能讓我心服口服。”

闕妙朱卻也為之語塞,她只是匆匆將月離給接過來,哪裡又還想了那麼多?

蘭令月乘勝追擊:“相反月藍不但有這火焰令,還有闕氏親賜的玉牌一枚。而這枚玉牌正是闕氏製作,作為各位參加鬥寶大會的憑證。而這塊玉牌,同樣也是被闕三小姐你親手檢驗過的,自然也是檢驗出了,這枚玉牌乃是真物。那就不知道,這位月離公子,可有這枚玉牌?不會連這塊玉牌,同樣也不曾在月氏了吧。”

月離冷哼:“你們處心積慮,設下這般圈套,自然是處處算計。”

蘭令月隨手將那枚玉牌扔在了桌子上,輕佻之意展露無遺:“如此說來,這位月離公子實則就沒有這樣子一枚玉牌了?參加鬥寶大會的客人自然需要這樣子一塊玉牌方才有資格入內,若是沒有,作為有資格主人身邊的隨從、晚輩,也是能到此處。既然這位月離公子沒有玉牌,不知你是在場哪一位的隨從、晚輩?”

月離更不是滋味:“蘭令月,你,你不要辱人太甚!”

蘭令月輕輕一拍手:“如此說來,你既沒有玉牌,又不是哪一位的侍從、晚輩,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月離更是面紅耳赤,驀然拂袖而去。

便是月氏沒落了,他也還是有幾分先祖傳下來的傲氣的。眼見月離拂袖而去,闕妙朱一時也是無語。

這些月氏族人,實則當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枉費自己心思。有自己在這裡,便是月離真沒有玉牌,也是能順利留在這裡。只是這月離臉皮太薄,受不得這一兩句重話,竟然去了。如今自己倒少了幾分底氣了,這也實在是讓闕妙朱恨鐵不成鋼。

偏生蘭令月還一副我便是說謊也極為有理的樣子,卻也是讓闕妙朱為之氣結。

更不必提蘭令月還笑吟吟的在闕妙朱耳邊說道:“闕三小姐便是要將人逐走,下次還是要證據周全才是,免得得罪可賓客,我也為闕氏擔心啊。”

聽到蘭令月這般說辭,闕妙朱面上恨色更是加深了幾分。

眾人也是對蘭令月的口舌另眼相看,這般銳利討巧,只恐怕黑的也是能被她說成白的。

這一次闕氏的面子,確實是大為受損了。闕妙朱掩下了心中殺意,心忖自己失策竟然讓蘭令月鼓動舌頭將那真正的月氏族人給說走了。如今自己再與蘭令月爭執,卻也只是糾纏不休,只是讓外人看了笑話,平白鬧得這次鬥寶大會淪為別人的笑柄罷了。

隨即闕妙朱又掃了嵐一眼,若要殺死蘭令月,讓嵐出手便可了。光明聖教的殺手可謂是防不勝防,有這些人出手,闕妙朱也相信蘭令月必定是會難逃一劫!

想到此處,闕妙朱的神色也是定然了幾分,只回到了自己位置之上,做到了那若無其事的態度。方才她還氣急敗壞的模樣,如今卻是一派大方,別人看在眼中,無不佩服闕妙朱可謂心機了得,能屈能伸了。

闕妙朱一想到這次闕氏準備展出的寶物,她面頰之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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