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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士王掞頭一個跳出來反對:“經商之利厚,設若民皆為厚利所引,棄耕而經商。誰來種田?再者,流民易成禍亂。”
這個問題是可以用經濟學規律來回答的,種田的人少了,糧食就會貴,就會有人再來種。
農耕社會第一要務就是求穩,就是對人口的控制,胤礽自然明白這一點。但是他不同意王掞的觀點:“地少人多,難道就不會有流民了?”一樣有,還不如控制在自己手裡。
胤礽作為一個少數民族統治中原的頭子,還有一點小陰暗的心理:聽說有不少人去了南洋?也行啊,你們去南洋,國內的壓力就減輕了。這個民族人口的比例就……對吧?
除了種地的,多出來的都是流民預備隊,與其讓他們自發流竄還不如先下手把他們給引往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去。
然而王掞說得也對,這樣大的一個轉身,就這樣說了出來,確實是他頭腦發熱了。胤礽當然是不會認錯的,只說:“我再想想。”
王掞很不滿意,努力向皇帝灌輸著:你剛才的想法很危險,是要斷送祖宗基業的……
胤礽本想著讓大家群策群力,想一個可以控制無地農民為已所用的方案來的,不意王掞不理解,還來給他上思想政治課。壓下了打哈欠的衝動,胤礽抽抽嘴角:“你說的是。”
另立戶籍如何呢?立個客籍?胤礽神飛天外,繼續琢磨事兒,他還是那個觀點,人太多了,必須想辦法來養活。
終於送走了王掞,胤礽抹一把汗,又被他弟弟批鬥:“眼下求穩為要。”胤礽鬱悶地看著他四弟,我覺得吧,你性子最急好不好?怎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