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呢,只是隨口就哼了出來,大概是以前學會的吧。”
“對了,安寧以前也認識我嗎?那安寧知不知道我以前是怎麼樣的?”我放佛想起些什麼似的又繼續問道。
“娘娘以,以前一直是,是奴婢伺候的,娘娘以前也是和現在這樣,對我們這些下人甚好。”不知為何她說話的時候有些支支吾吾的,似乎在隱瞞著些什麼。
“嗯,”我點了點頭,“那我以前沒有唱過這歌?”
“奴婢,奴婢以前並未聽過娘娘唱過這曲子。”她低頭回答道。
“哦。”我轉身回頭繼續對著湖面呆。
蕭冥北大概自那日被我氣走後,便再也沒有天天往這邊跑了,倒是那個叫南宮的還是會隔三差五地來給我做個體檢。
平日我就喜 歡'炫。書。網'坐在湖邊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著這個湖面,都似乎有什麼在腦海中閃過,可是隻要稍稍用力地去想,整個腦子就會像要炸裂了一樣地痛。
“姐姐,您在呢?”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不由得回過頭去。
“喜妃?”我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由得有些訝異,難不成她今天又要來找茬?
“安寧見過喜妃娘娘,喜妃娘娘吉祥!”安寧忙跨前一步擋在我前面,彷彿對方是什麼具有攻擊性的動物似的。
“喜兒上次冒犯了姐姐,今日是皇上特地命令喜兒和姐姐來道歉呢,都怪喜兒上次無理取鬧衝撞了姐姐,希望姐姐不要怪罪喜兒…”她便一扭一扭地朝著我走來,聲音甜得都快可以擠出糖來。
我不由得惡寒了一下,忙打住她的話,“沒關係沒關係,不用這麼客氣,如果喜妃沒什麼事,我先回屋休息了。”
“姐姐!”她突然上前一步攥住我的手,一臉委屈地嬌聲道,“姐姐還是不願意原諒喜兒嗎?”
伸手不打笑臉人,上次她趾高氣昂的我倒覺得好應付,現在她這樣ruan綿綿地倒叫我有些難辦了。
“哪裡,我一直就沒生過你什麼氣。”我有些侷促地笑著輕輕地去掰她的手指,看不出她這個身板兒力氣還挺大的。
我靠!居然還掰不開她的手指!
“那姐姐為什麼不要和喜兒多說會兒話呢?”她一下子纏住我的手臂,“姐姐既然原諒了喜兒,那就和喜兒坐下來聊會兒天吧。”
“呵呵…好,好…”我在心裡猛翻了三個白眼,還是極其不自願地坐了下來。
“姐姐真好。”她纏住我的手臂,將臉往我的手上靠了靠,“對了,姐姐,您看,這個是昨個兒皇上賞賜給喜兒的翡翠珠鏈…”
“我靠…”我不由得小聲道,合著是和我來顯擺的。
“恩?姐姐說什麼?”她將脖子上的鏈子取下來遞給我邊問道。
“額,沒什麼,挺好看的。”我有看沒看地看了看手裡那條珠鏈。
“那喜兒為姐姐掛上吧!”她笑著拿著鏈子要往我的脖子上套。
“那個不用,不用,”我忙伸手去阻攔,“皇上送你的,我還是不要…”
“啪!”話還未說完,手中的珠鏈一下散了開來。
“我的翡翠珠鏈!”她一下子驚呼起來。
“那個,不,不好意思啊!”我忙起身去撿,腳卻不小心地踩在那散落在地上的珠子上。
“姐姐小心啊!”感覺腰間被誰退了一把,整個人直直地撲向了湖中。
“娘娘!快救娘娘!來人!快救娘娘!”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岸邊傳來一聲聲尖叫。
跳槽皇妃 … 171 … 171流光飛舞(下) …
冰涼刺骨的湖水不停地漫過我的鼻尖,額,我想往前遊,可卻怎麼也遊不動,刺骨的寒冷,彷彿要將我整個人凍成冰塊。
冰寒的湖水嗆得我的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
不知道沒關係,我來告訴你便是,我叫蕭梓澤…
諾兒,嫁給我好不好…
我要娶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轎,讓所有知道,你是我的肖恩王妃,獨一無二的肖恩王妃!
諾兒…我們這樣一輩子好不好…就這樣一輩子,永遠不分離…好不好…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梓澤…梓澤…
“彥兒!彥兒!彥兒…”
意識浮浮沉沉,耳邊不停地傳來各種各樣嘈雜的聲音,腦中不停地閃過各種各樣的片斷,大腦皮層猶如被撕裂了一般地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