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麼回事?她剛才不是已經說了麼。”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皇上,您看,她還…”她嬌鶯似初囀似地說著,我不由得渾身一抖,一陣噁心感猛地翻湧了上來。
裝吧裝吧,看看裝不裝得出個奧斯卡金像獎來…
“彥兒,果真如此?”蕭冥北有些懷疑地看向一身溼漉漉地喜妃。
“恩,我想想啊,”我慢慢地走近喜妃,譏誚地一笑,“也不全然呢,您這位娘娘可是說得輕的,我哪裡是推她下去的,我是這個將她摔倒湖裡去的,娘娘同志,您說是嗎?要不要我們再來給皇上來一次情景重現?”
“你!”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忙往蕭冥北的身後躲了躲。
“切!”我翻了翻白眼鄙夷地一笑。
“安寧!”
“幹什麼!”我一把拉住正要跪倒地上的安寧,“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別扯到無辜的人身上去!”
“皇上!這個白妖女…”
“你給朕閉嘴!朕記得,朕下過旨若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如這個梅園!那麼朕問你,你何時收到朕的旨意,叫你來這裡!”蕭冥北突然矛頭一轉,對著正yu撒嬌的喜妃冷聲質問道。
“皇上…”喜妃yao了yao牙低下頭,眼睛斜斜地瞪向我,我翻了個白眼,不去理會她。
“來人!送喜妃回和慶宮!”
“是!”
“皇上!”她有些不甘心地又喚了一聲。
“送喜妃回和慶宮!”蕭冥北沒有看她,只是冷冷地重複了一遍。
“娘娘請回!”兩個和她一樣渾身溼漉漉地侍衛對著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她厭惡地看了我一眼,yao了yao唇負氣地走出了園子。
“彥兒…”過來拉我,卻被我一下子閃開,“你想懲罰我的話,請隨便!”
“皇上!是安寧的錯,安寧沒有及時去攔住喜妃娘娘…” 安寧一下子跪在地上磕頭道。
“安寧你這是做什麼?”我一把拉起她,“這個與你何干?”
“朕並沒有想責怪誰,朕不過只是想知道到底生了什麼而已。”
“哦?生了什麼,不就是我將您寶貝娘娘甩到了湖裡麼,她剛才不是已經和你說了麼,還要我多說嗎?”
“洛彥!”他猛地上前一步,冰涼的手指緊緊捏住我的下巴,“你不要再考驗朕的耐心了!”
“我才懶得去考驗你那什麼所謂的耐心!”我危著脖子yao牙道,這是實話,我對他的事一點也沒有興趣,即使是剛才對那個喜妃出手也僅僅是因為她太過於欠扁。
“你!你不要以為朕不敢拿你怎麼樣!”他幽冷的眼眸中閃爍著令人指的寒光。
“皇上!今日的一切都是安寧的錯,請皇上不要責怪娘娘,是因為喜妃娘娘對娘娘無禮在先,娘娘也是忍無可忍才…”一邊地安寧忙跪在地上解釋起來。
“安寧,你…你給我起來!”
“你自己也顧不了了,倒還有閒情去管別人!”他冷聲道。
“了不起啊!老孃…老孃我十八年後又是一好漢!”我繼續危著脖子維護著自己的小自尊,不過說實話,這個蕭冥北手勁可真夠大的,我覺得我的下巴都快被他捏碎了,說他沒有家庭暴力的傾向,真是打死我也不信!說不定還是變tai的!
“哼!”他猛地鬆手,我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了幾步,一pi股重重地坐在地上。
“噝…”一股鑽心地疼痛從我的pi股上傳來。
“彥兒,你沒事吧!”他忙跑過來,扶起我,將我擁入懷裡。
“變tai!走開!”我猛地推開他,自顧自地揉了揉pi股往屋裡走去。
跳槽皇妃 … 170 … 170流光飛舞(上) …
“半冷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邊/靜靜看著流光飛舞/那風中一片片紅葉惹心中一片綿綿/半醉半醒之間在人笑眼千千/就讓我像雲中飄雪/用冰清輕輕吻人面/帶出一波一浪的纏mian/留人間多少愛/迎浮生千重變/跟有qing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像柳也似春風伴著你過春天/就讓你埋煙波裡/放出心中一切狂熱/抱一身春雨綿綿…”我坐在湖邊漫不經心地邊哼著歌,邊朝著水中擲了一顆石子。
“娘娘哼的是什麼曲子,好生特別呢。”一邊的安寧講披肩輕輕地披在我的肩上好奇地問道。
“嗯?這個曲子…”我一愣,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它的名字,“我也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