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哇什麼哇啊!”那師傅輕拍了一下花夕顏的頭。
“很疼耶!”花夕顏假意的捂住額頭,委屈的叫道。
“會嗎?”那師傅舉起拳頭,“要不要為師給你揉揉?”
“呵呵,那個,不用了。”花夕顏退後幾步,“不敢勞煩師傅動手。”
“哼!”那師傅輕哼一聲,往太師椅上一坐,那動作,叫個粗魯啊。
花夕顏在心裡暗叫,簡直就是白白的浪費了那一聲裝扮。
“徒兒,過來坐,為師有話同你說。”那師傅坐在太師椅上,喝了一杯茶,衝著花夕顏招招手。
花夕顏不滿的嘟嘴,“不要叫徒兒啦!很難聽呢。”
嘴上雖然抗議,但是花夕顏腳步卻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你都叫我師傅了,為師自然喚你徒兒啊!”
花夕顏一臉不贊同的搖頭,“這是兩回事啊!師傅是師傅,可是師傅也未必一定要喊徒兒的嘛!徒兒,兔兒,禿兒,多難聽啊!師傅還是換我夕顏就好。”
越說,花夕顏就越是覺得自己委屈,這師傅明明就只比自己大一歲嘛!自己叫她師傅,那是自己認得,可是關於徒兒這個稱呼,她是真的不喜 歡'炫。書。網'啊!
瞥見花夕顏委屈的表情,那師傅也決定不在逗她,收起笑意,一臉嚴肅的看著花夕顏,“希夕顏,這次為師前來,是為了給你提一個醒。”
196不願做國主
瞥見花夕顏委屈的表情,那師傅也決定不在逗她,收起笑意,一臉嚴肅的看著花夕顏,“希夕顏,這次為師前來,是為了給你提一個醒。”
“什麼事情?”看到師傅這凝重的表情,花夕顏也不在嬉鬧,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同樣疑惑的看著師傅。
“粟兒現在可是還在昏迷?”
“是的,太醫說查不出罌粟昏迷的原因。”一提及那昏迷的女兒,花夕顏的心又變的不安起來。
“為師就是來告訴你關於這件事的。”那師傅頓了頓,“可記得你師祖曾經預言的五年之劫?”
“嗯。”花夕顏重重的點頭。
五年之劫,她怎麼可能會忘記,那可是關乎著花罌粟的生死。
“這,只是開始。”那師傅語重心長的說道。
“師傅,這…”花夕顏有些愣住,“難道還是沒有破解之法嗎?”
“這也是為師擔心的啊!”師傅搖頭,“暫時還是沒有。”
“師傅,你快點想辦法啊。”花夕顏著急的扯了下師傅的衣袖。
“放手!”那師傅的聲音忽然變得冷冷的,還順帶鄙視了花夕顏一眼,“夕顏,你早已是一國之主,可你何時才能學會淡然啊。遇到事情,你要學會自己處理嘛!不要老是靠人幫忙。”
那師傅每說一句,花夕顏的頭就不經的往下垂下一分。
“師傅,你明知道,夕顏對這皇位…”花夕顏委屈的說著。
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師傅凌厲的打斷,“花夕顏,不要說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你母皇敢把這百花國交到你手上,就證明她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可以給百花國帶來比以前更加昌盛的國態。”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那師傅不爽的瞥了花夕顏一眼,“罌粟這件事情,莫說為師現在還沒有想起破解之法,就算想到了,罌粟未到真正的生死關,為師也不會在出手幫你,以你的資質,為師相信你能處理的很好。”
“師傅。”花夕顏不甘心的叫道。
“別叫了,就這麼決定了,以後你要自己處理一切的問題,待會為師會上雨柔那裡支會一聲,叫他以後不準在幫你了。”
“師傅,我…”花夕顏愈加的委屈的看著她師傅。
自己不幫也就算了嘛!幹嘛還要阻止南宮雨柔幫她?
“笨蛋!”那師傅不滿彈了一下花夕顏的額頭,“花夕顏,你把你的腦子帶上好不好,好在雨柔對你痴心一片,否則你的皇位,怕早就改名換姓了。”
豈料花夕顏卻毫不在意,“我一直對這皇位缺乏興致啊!師傅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柔兒喜 歡'炫。書。網',朕定將這皇位雙手送上。”